于是,我们终于吃腻了家里的腊肉。
比疫情更凶的是流言,今天在网上看到有人转发《我真怕明天专家说吃屎能治冠状病毒》,现代人的文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都奔着成为当代鲁迅而努力。 憋在家里的段子再无销路,卖双黄连的坐地捡钱,你无力指摘为恐惧奔波的人类,他们和吃蝙蝠的人一样,都是我们的同胞。
于是你只能感慨,想改变人的观念,就是那么难如登天。
大年初二借着酒精和家人闹得很不愉快,他们拼命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试图唤醒我的斗志,让我避免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人。他们自导自演为我设定了啥时候要孩子、要几个孩子的伟大计划,却对我的择偶处处设坎。
电影《半个喜剧》里面,孙同他妈卖房子,四处求人,一句“为你好”怼得孙同哑口无言。
可是他们都不会问你,你想要什么。
因为这个问题不重要。
因为你们地位不对等,所以你们很难感同身受。
我用了最幼稚的方式,掷杯拂袖离席,当家庭里开始充斥社会里必须忍受的潜规则,我也不懂要如何去适应。初六晚上,我和禹胖子视频一小时,两人发自肺腑达成共识,这世上的所有逆耳良言都无甚益处,只有狠撞南墙的头破血流才能让人成长。
哪怕不爱一个人,也可以在几十年的柴米油盐中获得亲情。
禹胖子说,你要得到,就必须失去,这就是游戏规则。
这道理我不是不懂,我只是像那个倔强的莫默,不愿妥协。
“长不大”“不懂事”的标签纷至沓来,与家人和解重要,还是与自己和解重要,这就是成长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