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小凤调咏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

      冬天,还是冬天,想起去年的冬天是在去年,感觉前一段时间一味追求字数的突破确实有失偏颇,生活不确定,没有确定。飘雪也是必然,雪也不是必然: 想下也便下了。那麦苗呢,人云瑞雪兆丰年,“雪像白花花的棉被一样,盖着苗,温温暖暖的”,说的极好,极为美妙。之前落雪有情,麦苗有意,一冬只够盖一苗,可如今呢,雪也无情,苗也浑噩:雪落的无意,盖也便盖了,苗乐得温存。

      可盖苗的定是雪嘛,也不尽然,甚至可以说极大程度上不是。大棚的普及,温室灯的普照,那苗自也茁壮,那雪自也无崖,苗不管所谓只顾长,灯不论范围只是照。倒也各得其所,可和之前却无可比拟。

      天地暮霭,灰蒙蒙的跌跌撞撞之中,炽热的火苗用力撑出了一方空间,精心细心专心的呵护着它的世界中极其稀少的冰,那小小的,令它怜爱不已的一块冰,它尽其所能想在这方空间中保护冰不受那被它自己所厌恶的诡异灰雾的侵蚀,它小心翼翼空出心的位置,将冰置于其中,它谨慎的做完这一切,看着那冰小心的绽开了笑颜。

      可那冰却一点点失去了它所喜欢的棱角,在火的心中时间越长,冰也就越来越变成火在这空间中最厌恶的水,火慌了,它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的宝贝为何变成了它最厌恶的敌人,它明明把冰放在了心上无微不至的小心呵护,为什么,为什么!?

      火只得将水捧出来,可说来也怪,那水在那诡异物质中呆了不久,就又变成火最喜欢的冰的模样,火又欢天喜地的将它放入心中,可还是不尽然火意,如是者三,火只得无奈的将它心心念念的冰放入它厌恶的灰雾中,只有这样冰才是冰,才是火最喜欢的模样,可火再也无法像它最开始想的那样拥有冰,只能同处同一空间,纵使离得再近,也不能靠近,不仅如此,还要将冰放入它最讨厌的环境中,这令火有说不出的焦躁,万古恒存的信念在火心中三天而逝。

      火,回去了,有火看见,那天,火遇见了另一团火,火又成了

      火,火终究还是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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