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傍晚五点多,天色便黑如锅底了。听着车载收音机里播放的歌曲,有些恍惚。N年没听到阿杜沙哑的声音了,《撕夜》在冬寒华灯初上时响起,斑驳的往昔也忽远忽近、忽明忽暗。
那还是刚入电台在五楼工作的岁月,每天奔波往返,入夜时陪伴在侧的是一盏幽暗的台灯、一摞厚厚的CD碟片……那时,不知苦,不觉累,麦克风磁石般,一夜一夜,又一夜……
不知不觉,磁带消失灭迹,CD无影无踪,直播间的人来了又去……可我知有些却依然还在,譬如那渐行渐远却值得怀念的记忆。
曾有听众说:“我是听着你的节目长大的。”彼刻不以为然。此时,我想说:“我是做着节目老去的。”
“我把梦撕了一页,不懂明天该怎么写,冷冷的街,冷冷的灯,照着谁……”来,听听阿杜的歌吧,这样的夜会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