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杨善洲有感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了病死无人埋,暂且容我说句狠话先。
想问问那些叫好的人,如果杨善洲是你的爷爷你的父亲你还会喜欢他吗?
我想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喜欢吧!廉洁奉公是真,迷恋功名也是真,自己当官老爷,老婆孩子去讨饭,一个连自己的亲人死活都不顾的人说爱别人,你信吗?清官本就是贪官的一种,清官贪的是功名,贪恋功名和贪恋利禄一样,前者比后者更为虚荣,这种人是十万分的爱惜自己的政治羽毛的,坚决不能让它的政治羽毛受到一丁点的污染,此种人是极度的自私自利,不要说什么大爱,为国家为人民,一个连自己的家都不顾不考虑的人是不配说为国家为人民的。
为什么好人那么少,好人太过于贪恋功名以至于为换取功名不惜剪断向自己下一代输送给养的管道,下一代在黑暗中摸爬滚打处处碰壁不光没有帮助他人的能力,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最后慢慢也就绝种了。
倘若他不那么贪恋功名,哪怕只要少去贪恋一丢丢的功名,倘若用这些精力去培养下一代,利用自己的优势去培养下一代,让他们有像他一样甚至比他更强的战斗力,这样哪怕他自己死了,后人也可以继续去帮助别人,为人民伸张正义,而不至于落个后继无人,正义不可持续的结局。
如果杨善洲愿意把子女送进机关里培养,这对人民对国家都是有利的,因为有理由相信他的子女们个个肯定也会是个为人民为国家的好干部,因为他们从小就受父亲的熏陶对自己父亲的做事风格如入目染。
杨善洲就像一根火把,他本来可以点亮更多的火把代替自己继续照亮大地,可是他没有,他放弃了,就这样,黑暗再次降临了。
我的爷爷也是一位老党员老干部,早年参加过红军打过鬼子闹过革命,他也是十万分爱惜政治羽毛,痴迷于功名的一个人,大饥荒时期作为主管财政的他眼睁睁看者自己的妻儿去要饭,改革开放初期在人事录用有一票否决权的他一票否决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录用,任用了其他人员,尽管他儿子是那样的优秀,只因为他是他父亲,他就把他否决了。
爷爷去世了,门口来了各种各样好多台小汽车,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那么多人来过我们家,我知道,那些都是爷爷的亲信,爷爷曾经帮助过的人,他们是来送爷爷最后一程,其实他们来不来也没什么必要,反正爷爷已经看不见了,这些人不要说我,不要说我父亲,就连最年长的大伯都不认识他们,有很多奶奶也认不得,他们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亲人,是自己人,而实际我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仅此而已罢了,毕竟给予他们帮助的是爷爷也不是我们。
爷爷走了,把一切秘密都带走了,除了毫无一用的各种奖章证书,能带走的他都带走了,没有给子女留下一条好走的路。
伯父曾对我说过曾见过爷爷有过几抽屉的“大团结”,爷爷还告诉他那是国家的钱不是他们家的,爷爷只是代为保管而已,告诫他不要有任何想法。
爷爷走了没几年,令我开心的是我的妹妹就要出生了。
可当我还在整天想着妹妹是否愿意来到这个悲惨的人间和我一起受轮回之苦时。
那天,不知道妈妈哪去了?我问奶奶奶奶也不知道,我和奶奶全村都找遍了,听说是被什么车在道上就给装走了。“这帮畜生想要我孙女的命啊”奶奶说着拉上我赶忙回家让我骑着三轮车带她去计生办,一路上不断的催我快点,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瞪着三轮车,当时我还小,只能站着蹬,浑身是汗。
到了计生办,老远就看见妈妈看上去是十分的虚弱,在一位医生模样的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十分吃力的走着,我和奶奶赶忙跑过去,妈妈见到我和奶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畜生啊!一群畜生啊!”
当时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他们强行把妈妈拉去流产了,我未出世的妹妹就这样夭折了,惨死在刽子手的刀下,这个刽子手不是别人,正是爷爷当年任用的那个,什么叫恩将仇报,爷爷九泉之下知道了这个他最信任的人害死了他的亲孙女不知会怎么想,我只能说这绝对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使得子女不光失去了帮助他人的能力,更是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爷爷当年驰骋疆场躲过枪林弹雨,如今我闯荡职场多年仍是寸步难行做事千难万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