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半的城市不会是寂静和空荡的。已经有不少人睡眼惺忪的坐在长长列车的肚子里,等着被运往附近的某个地方。
飞机飞得很低。上面坐着一些人的家人,朋友和恋人。降落到不为我所知的一小块地方。
凌晨六点半,天边挂起了朝霞,林中升起了雾气。我走过某个边远小镇的木桥,突然就觉得:我得是个诗人,还得是个画家。
这样的景色只能被某个偶尔一次路过的人赞叹一句。多可惜。
它应该被隐晦的写进某位诗人的短句中,被一双画家的手涂抹进画布里;它应该被更多双眼睛看到,被一些个灵魂感受到。
金色的太阳升起来,它就无迹可寻。这让我想起了飞鸟掠过水面:波光粼粼的美景映在它一双小小圆圆的眼睛里,只几秒,它就飞过了。一切又重归于静止。
它经历了,立刻又抛下了。
所以,我不必是个诗人,也不必是个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