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在不断的看到自己的限制性信念,特别是助教三阶“信念树”的梳理,让我对自己有了更多的接纳、允许
周日的父母课堂,在振宇分享她和爸爸之间发生的“纠缠式战争”,让我感受到了我们各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不敢表达自己的感受,也抗拒对方进入我们的世界(害怕入侵后的伤害),我们确信自己是“弱小的”、“无力的”,为此我们和这个真实的世界隔离了,看不见对方也看不见自己。
由此,想到了用“分享图片”的方式,让我们试着去打开心扉,邀请他们进入自己的世界,也愿意倾听他人的反馈
我自己也参与其中。在众多的图片中我第一眼就被这张照片吸引
是的,一把绳子。看到它就想是看到了自己的诸多限制性信念:我是不被爱的、我是卑微的、我是孤独的、我是......
这些信念都被我死死的压在了潜意识,我用付出爱、努力坚强、融入人群....来逃避这些我不想要的感受
当我拿起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内在有了一份感动,我发现我不抗拒、不评判。
我知道我一路走来的五十多年,是这些信念推动着我、保护着我,他们已经融进我的血和肉,要撤掉这些信念必然会是一个撕心裂肺、流着血带着肉的过程
我允许自己,慢慢地、轻柔的解下这些绳索,我愿意一边看见、一边疗愈自己
而当我被允许,我才发现好多信念在自己松动。
这次回成都休探亲假,一天老爸出去给我配家里的钥匙,回来时赶上了大暴雨,淋得浑身都湿透了,虽然洗了热水澡,但还是感冒了,他说头疼、晕、没力气,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心疼,除了吃药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缓解呢?
按摩?哦,不,不可能的,他不会让我按摩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几乎就没有跟我亲近过,我好像也没有跟他撒过娇,“撒娇的孩子不乖”,撒娇意味着不坚强,不坚强的孩子大人不喜欢。
唯一一次和父亲有肢体上的接触,是一次他带我走亲戚坐公交车,我们当时都是站着的,突然一个急刹车,我慌乱中把一只胳膊放在了父亲的胳膊里,我当时更加慌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马丁抽出来?好像不行,我也动弹不得,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的跳(回忆起来有点触电的感觉,再次体验就是和李哥第一次约会坐公交车时,他拉着我的手),这时公交车又是一个急刹车,我趁机把胳膊抽回来了。
我无法和父亲亲密,这样一个限制性信念就这样陪伴我几十年,也让我清晰了为什么会渴望和老公亲密(那些童年未被满足的需要,他都给我了),我从中得到了滋养
看到老爸难受的样子,我轻轻的说: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没想到老爸调整姿势,身子坐直,哦,这就是信号吧,被允许了
我爬山沙发靠背,给他按摩头,轻柔的、用灵性按摩的手法,从头顶到颈肩,从太阳穴到额头、眉心,一边按摩一边夸他的肩颈很柔软,夸他走路总是直直的,夸他运动员出身就是底子好,明显感受到他很放松、也很享受。
按摩头皮的时候,看到老爸花白的头发,头皮上一颗颗老年斑凸起,心里好心疼、好难过
这次回家和父母相处的十天,完成了和父亲的进一步和解,我也了解了父亲十四岁丧父,他虽然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但是出生不好、哥姐都被打成“右派”,他必须要坚强的面对家庭,他要保护奶奶,所以倔强、好强、讲规则成了他的保护色,一生严格要求自己、一生只为有个好名声
离开家的时候抱了老妈,她很开心,但是没抱老爸,只是握了一下他的胳膊,但是已经有了联结感,他们一早送我到小区门口(以前老爸是不出门送的),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原来爸妈一直是爱我的,一直、一直!
当我和自己的这些信念慢慢脱离的时候,我才开始看到真相
关于这张照片,伙伴们回馈给我是:“你不是这些绳索,但这些绳索却在曾经的过去助力过你,解开绳索意味着你有了新的力量”、“这把绳索怎么没有头呀,要解开它或许需要找到源头—而本然的我就是那个那个源头呀”,当然,也有伙伴回馈我说:“我是不会要这个绳索的,我对抗这个绳索”
是呀,我们曾经的信念既是我们的保护色也是限制,需要我们不断的探索和发现
而这个看见的过程,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拥有、坦白、承认这些困住我们的桎梏,带着接纳、允许和慈悲,温柔以待,相信自己会找到自己内在的力量、也相信自己可以重新选择
对不起,请原谅!
谢谢你,我爱你!
这是我选择的第二张照片,我人生的舵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我有了坚定的方向,我相信我会驾驶我人生的航船启航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