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代表生命里的阴阳性。因为小时候叛逆,我的阴性面发展的不够好,缺少对女性身份的认同感。阳性面被迫扩大,倾向支配、付出、对抗、坚韧。接受和示弱的能力很低。这个伤很难治愈,现在看来,有三种基本方式可行。学习(被验证过的哲学或教育)、服务(写作是其中的一部分)、相爱(尽量扩大认知的边限)。”——《镜湖》
这句话给我的共鸣倒不是说我也有一个叛逆的幼时,只是一个类比,我的童年,没有玩伴,没有陪伴,有的只有自己和电视机做伴。
小时候爹妈工作忙,也没有那个经济条件请阿姨什么的,一到放假,除了还很小的时候是丢在外婆家照看,稍微大一些大约是三年级开始吧,我就被一个人丢在家,一整天门都不出,每天除了完成该有的寒暑假作业外,就是自己和自己玩耍,各种喜怒哀乐都是自己制造,自己承担,久了久了,不会表达情感就成了我弊端。
习惯情绪都憋在心里,觉得外露不安全,会被窥视自己的短板,不会撒娇,看着同龄的女孩子都会对自己的爹妈尽情撒娇,我是既惊讶又羡慕,就因为我不会,我和爹妈的关系倒也不是说冷淡,和他们也是好的,但我们之间的交流方式主要就是像朋友一样互相取乐,这样的关系说白了也很好,但就是好像差点意思,在心里没有那种小棉袄该有的亲切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亲近的人亲近。
所以长大后,我开始有意识的学习,或者阅读或者观察别人家的相处模式,心里的小心思就通过写作进行梳理,也是一种宣泄。看出来了吧,到目前为止我的表达情感的方式基本还是只有自己参与就能完成的方式,有点类似自说自话的模式。
后来我经历了爱情,它扩大了我对自己的认知,也深刻的挖掘出这种不懂得表达情绪所带来的弊端,我想如果我不改变,不对这个打小带来的缺口进行治愈的话,怕是没有人可以与我相爱的,至少是不容易的。我缺少人情的互动,那我就要用人情把它补救回来,这怕是我今后一段时间很艰难的一步,不过总归得走。我终究不想这辈子就自己一个人,在爱情里跌得满身伤痕依旧砥砺前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也很幸运,我可以意识到自己的缺口,思考自己的成长,误打误撞找到路子调整自己,走吧,好好走,把失去的部分慢慢的构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