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考作文的那刻,思绪一下被扯回远方,乍一看800字,内心冒出疑惑觉得好少,这明显就是写完论文后留下的后遗症,可一想半小时能和半年比吗?愈发的觉得自己的想法天真。
四年前的今天,好像下雨了,那天的我看着那个待了四年的小城感觉很陌生。早晨六点左右起床洗漱,习惯性的换上校服,奔向教室,还是朋友的一句“老师昨晚千叮咛万嘱咐地说要穿便服,校服标志性太明显了,怕会被其他考生盯上坏事”惊了回神,整理好思绪换下了三年的校服,去到食堂吃了一顿豪华至极的早点,去到教室茫然地坐了一会。
不一会班主任来了,把我们在不同考点的同学聚在一起带到了带队老师那里,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跟着大部队踏上了学校包的公交前往考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城市仿佛按下了暂停键,很安静。没有小贩的叫卖,没有滴滴不停地喇喇叭声。入目的是穿着制服维护秩序的交警、铁骑、免费送考的出租、满含期待陪考的家长、老师的叮咛嘱咐、小伙伴的激动紧张……就这样去到了考点,老师把所有证件交到我们手上后就离开了,机械地过完安检,提前了45分钟左右进入了教室候考,候考的45分钟很煎熬,能看的能动的准考证、身份证上的每一字被反反复复看了n遍,照片的自己被研究了数遍,看着墙上的分针一圈圈转动……煎熬地等待着。
终于启封试卷袋、发放草稿纸、答题卡、试卷、考试开始……每一个步骤紧紧跟随者广播里的指令开启,紧张局促的考试时间里,我竟然还可以分心去看窗外的天气,很冷,风很大,那天坐在窗边的同学考试的卷子竟然被风吹了从六楼窗缝里落下,不知那位同学当时的心情如何……机械地读题、动笔,脑袋里所学的知识疯狂集聚输出,考完等待监考老师收完答题卡,匆匆地跑去和同考点的小伙伴汇合,熟悉地大巴把我们拉回学校,又是一顿丰盛的午餐。
每一分,每一秒,都精确地计算着下一步要去做什么,午饭结束回教室午睡半小时,可怜的我们距离考点较远,才到教室坐下又被叫集合出发……说实话有点心累,熟悉的场景和早上如出一辙,看着一切有点麻木了,散失了一些新鲜劲。下午也很快就过去了,回学校吃晚饭,竟然还要上自习,现在想起这着实有点惨。
第二天 ,熟悉的场景重现……集合上车出发、下车发证、安检进考场、等待指令备考、读题动笔、结束收卷……三年的努力用两天见证。
8号结束那晚班里组织了散伙饭,没去。也说不清当时不去的原因,就和宿舍的聚了聚,吃了散伙饭,去了ktv,做够了乖乖女,第一次喝了点酒,酒意上头……忽然感觉好难过,心里被压的喘不过气,像是挤压了多久,一下释放不知该做什么,迷迷糊糊地被表白,看着少年白皙干净的脸庞,就这样答应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哪能让他跑了呢。时至今日,想起每年的6月8号,都感觉这一天对我很重要。
我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2022.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