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省城就直奔火车站,买了开往W市的车票,那时的火车票还是不需要实名购买的。W市和W小姐并无关联,只是都是叫W而已,就像你我大家都把锅碗瓢盆叫锅碗瓢盆而已。
一个人在W市瞎逛了4天,美其名曰治疗心伤。期间和W小姐保持联系,感情也是迅速升温——当然是我单方面认为。4天之后,口袋空空,狼狈回校。在踏入校门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件无比伟大的壮举,被班主任请去喝茶也是视死如归地等着处罚。结果老班来了一句“你的事我替你瞒下来了,学校不知道,你家里不知道,之后好好学习”就放我走了。留给我一个大写的懵圈。
这之后班级里看我的眼光也变了,“乍看是高冷,结果是逗比”,大概是听到最多的评价。当然,我无所谓他们怎么臆想这段故事。我自有我的窃喜,那就是W小姐。
回来之后,我们仍然保持着每晚定时的联系。由于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聊的东西自然多了起来:数学老师的那缕辫子、难解的物理习题、米兰·昆德拉的小说……我相信人是有灵魂的,那时候的W小姐和我就是一对灵魂伴侣。
是的,我就这样偷偷把W小姐占有了,还是从灵魂上。
但是,我和W小姐的关系也止步于此,一直到高中毕业之后才又有所突破。那时单纯如我还是相信柏拉图式的恋爱的,认为两个人在一起谈及到肉体是肮脏的。后来W小姐告诉我那时候她真想直接扑到我,以表示对这个榆木脑袋的绝望。
就这样,我和W小姐在柏拉图式的爱情中迎来了高考,然后毕业。大家开始疯狂无止境地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