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骆简带着阿毛出来遛弯,顺便让董珩之见见阿毛。董珩之下来的时候,阿毛正懒洋洋地翻着头团在骆简膝上。
“阿毛,醒醒”,骆简捞了捞阿毛,把他递给董珩之,发现这家伙睡得呼噜震天响,压根就没有睁眼的打算。不得已,只得使出必杀技,掏出一代猫条给董珩之。
于是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董珩之一遍拿着猫条诱惑阿毛,一边和阿毛对话,诸如“阿毛,你为什么会在那?”,“阿毛,你见过一个阿姨没?长得很好看,盘着头发,穿着旗袍和大衣,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种。”...阿毛两爪抱着董珩之的手猫条吃得倒是蛮开心的,就是一句喵语都没回答。骆简摸了摸鼻子,看着经过的爷爷奶奶尴尬地笑笑点头。
“看来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董珩之苦笑把阿毛还给骆简,到起身准备离开:“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骆简,给你添麻烦了。”兜兜转转一年多,眼看着母亲越来越憔悴,药石无医。绝境中的希望总是诱人的果,哪怕明知道摘不到,也都想试一试。
然而,这时候,阿毛居然一爪子掏住了人家袖口,夏天的衣服薄,骆简吓得立马看看抓住了董珩之手看了看,“还好还好,没抓痕”,然后正准备教训阿毛。没想到阿毛直接一跃下地了,然后回头看了看董珩之,那眼神就差开口说跟我走了。
“对对对!上次就是这样的眼神带我走出来的。”董珩之激动地差点抓住骆简,手刚抬起就尴尬地缩回去了。骆简要不是看着阿毛耳后独特的花纹,都怀疑自己的猫被掉包了。于是,这坑主人的猫,大摇大摆地把人带到骆简家里。骆简一边开门一遍在心里诽谤阿毛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没事往家里乱带人,什么破毛病。
阿毛进门之后直奔沙发,端庄地坐在那,那架势吓得骆简一边招呼董珩之入座,边倒水边对阿毛道:“阿毛,你别告诉我你会说话,要真是这样你回头想好怎么和我解释。”话一说完,阿毛瞬间直奔过来,围着骆简打转撒娇求抱抱。“得,连人话都能听懂。”骆简叠了个空调毯放茶几上,抱着阿毛放过去,“撒娇也没用,先解决眼前的事情,你们先说,我去回个邮件。”“也没什么隐私,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不用回避。”董珩之明白骆简这是避嫌,不过都到这个程度了,也没什么不能讲的了。
“嗯,小阿简我不适合故意骗你的,只不过之前没有需要我讲话的契机。”阿毛首先对着骆简先解释了一番,然后开口对董珩之翻了个白眼道:“刚刚在下面你就算问我,我难不成还能开口讲话...”
“之前见到你是偶然为止,因为那天恰好感觉到小阿简的气息,准备出来看看,恰好遇到迷路的你且带有阳间的气息,就顺手把你带出来了。
至于其他事情,我了解的也不多,三年前人间有陆陆续续的阳寿未尽的人突然离世,地府调查了好久没查出来缘由,直到一年前,地府发生了动荡,如果真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缘由估计和这两起事件有关。
我看你似乎资质不错,你可以考虑开个阴阳眼,或许调查会方便很多,人间也有地府的职能部门,这些都是你可以调查的点。”
随后,阿毛转头对骆简到:“阿简,我当初不告而别,就是因为察觉的到姥姥的离世有异。癌症来得太突然,姥姥的身体一直都不错,前一年还去医院做了体检。但是,三年来,我能打听到的消息也就这些,这两件事情封锁得有点严。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既然说到这儿了,还是决定告诉你。”
骆简有点懵,事情发展得有点意外,且超出了她的意料。原本以为姥姥就是因病去世,没想到这各种曲折如此多。
“对了,阿简,你脖子上铜钱其实是封印,你小时候就能看到各种不干净的东西,姥姥后来找人给你做法,但是这个是有年限的,十五六年左右封印就应该松动了,铜钱是个续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