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是灾星下出生的恋人呢。”她出神地凝视着酒吧窗外冷冷的雨,这样说道。“我们是恋人么?”我反问。她不回答,只默默地将手覆上我同样搁在吧台上的手。她刚刚握住高脚杯的手好似纤冷的冰,衬得我不免怀疑自己的心是否太热。但片刻后她即站起。“我该走了。”于是我目送她走出昏暗的酒吧,藏青色的裙裾决绝地没入门外沉沉的暗影。不可思议地,每次她走时都是静静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