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地方写东西 一直在简书和medium之间犹豫不决 最终决定简书写中文 medium写英文?好了
豆瓣越来越杂乱,blogger也不太好用-越是有人要看我的日志我就越是不乐意让人看到-我就是这么玛丽苏的傲娇癌。世界越是纷杂选择越是多,就越是难以抉择。
今天画了四幅画,一幅临摹dior手绘稿,剩下三幅铅笔画-我的怪骚疯系列。有时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把这个系列一直一直画下去,没有尽头,灵感的源泉就是我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说不出的情欲最后化成线条和阴影。我喜欢用铅笔一笔笔描绘出女性裸体的阴影,那些温香软玉肉体间的转折暧昧的阴影,对着观看者竖起指头悄悄的说shhh。我觉得人的身体真是最奇妙的东西,当你还活着的时候身体是那么的美好,柔软芳香妖娆婉转,具有浓郁的情欲色彩,那么的诱人;而当人死了之后,身体就会急速的腐化,三天左右内脏就会坏死胀气,把尸体憋成青黑色然后炸开。真的难以想象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和最美好的东西只有一线之隔,所以每当我想自杀的时候,想起死后的样子,总是下不了手--无法忍受自己变成一个腹部胀气满身青黑的死胖子--因为无法掌控死后的世界,所以还是暂时活着好了。
我的画册里除了鹿全是女人,各种各样的裸女。我不爱男性的躯体,我在他们身上找不到美的存在,只有女人的身体让我感受到美,柔软挺拔的乳房,曼妙的腰肢,温柔起伏的腰臀线,哪怕最细微的扭动也能带来巨大的差异。第一次在画作中看到裸女是七八岁时候,爸爸从法国回来,把他在卢浮宫拍的照片自己动手制作成了幻灯片,在家里小小客厅的吹塑墙面上一张张放给我看。我第一次见到蒙娜丽莎,还有拉斐尔的圣母像、波提且利的维纳斯,就是在我家那件小小的客厅墙上,当时二十平米的客厅里装下了我一整个童年的博物馆和美术馆。这么想来我是非常幸运的,上帝在某些方面总是格外的照顾我--三岁的蒙学,五岁的书法,六七岁的诗词,十岁阿婆教我平仄韵脚填词牌,十二岁爸爸教我华尔兹,十五岁的雅思,十七岁的法语,以及永久性贯穿我生活的巴赫、施特劳斯、汗牛充栋的图书室。我只想说我是极其幸运的,我的家人用他们各自的办法,教会了我感知这世上千般万种的美和爱。谢天谢地我从小看的是波提切利、卡拉瓦乔、雷诺阿还有德加的画册,是以我从不以细竹竿身材火柴棍儿腿为美,我只爱丰腴和充满肉欲的柔软身体,玫瑰花一般的面颊,和秋水一样的眼睛,谢天谢地,画册们拯救了我的审美。
画中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各种姿势带着猫面具 兔面具的裸女,还有长着人鱼尾巴的东洋妖女,人有什么好画的,动物比人可爱多了;有些表情和轮廓放在其他人身上很奇怪,日本风味的东阳妖女却可以很神奇的综合下各种风格,越诡异冷眼效果越好,这是一个奇怪的cultural stereotypo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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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白日的时间越来越短,早上七点多才亮,下午五点天黑。天将要黑的时候总是最让人抑郁的时刻,出不想出去,静又静不下来。
这大半年来在厨房中找到别样快感,竟比购物更能让人快乐。真是应了“陷于厨房与爱”这句话。白的蒜绿的葱黑的胡椒黄的姜,清蒸红烧爆炒小炒回锅油炸收汁,刀板锅铲之间我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以前人家说金牛爱吃我觉得假话,现在果然应验。并且真的只有自己开始做饭了才能切实体会到每一种味道的细微差别,才能尝得出一道菜里的乾坤;就像只有真的尝过情欲的味道,才会知道情欲的妙处一样。美食和情欲一样,都是食髓知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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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 我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玩家
吃喝玩乐 穿衣打扮 每一件事只要我沾了,我就一定要把它研究出个名堂
吃喝上的讲究基本上目标就是奔着唐鲁孙去的;玩乐嘛,骑马潜水冲浪跳伞--定要拿回奖杯考下资格证才罢休,夜店跳舞拼酒派对--拼到一呼百应才甘心罢手;穿衣--学问可大了,设计裁减面料纺织工艺出产地设计师品牌搭配无一不是大课题,至于鞋子帽子包--那又是一门门新篇章,首饰珠宝--从品牌到产地,从现在新款与以前antique对比,都是我的菜;至于读书写字--我肯把一本书的两本中译本两本英译本以及法语原著全部看完只为比对字眼间的优劣你说我是有多闲,包括临完n个版本的洛神赋和心经。我就是这样所有精力投注各种不产生gdp的活动中忘乎所以--在hunger game 或者divergent里面我这种类型分分钟就是个死--不事生产四体不勤。
但我就是这样了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