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叶心怡云桑格来)全文叶心怡云桑格来无弹窗结局_叶心怡云桑格来结局章节列表_笔趣阁(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
简介:三个月前,她在公益平台上看到偏远地区招募支教老师的信息,立刻动了心。 男友起初是反对的,说 :“那里条件艰苦,你身子骨弱。” 不愿意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吃苦受累。 但她软磨硬泡了半个月,把打包好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中央,男友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帮她塞进去两床羽绒被。 她离开那天,还和男友约定,每日都要给对方发消息,等她回来就结婚。 没想到,她到那边后,竟被某人盯上,他无视她已经有男友的事实,强行表达爱意。 甚至还借大雪,阻断了她逃回去的路。 她向男友求救,本以为男友会不顾一切来寻她,谁知男友却不为所动,反而一再退让。 她彻底寒了心。 他:“那个男人不行,连与我公平竞争的胆量都没有,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挚诚热烈,对她无微不至,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
书名: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
主配角:叶心怡云桑格来
作者:小妖姨
推荐指数: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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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传来那熟悉的脚步声,央金慌张地将木匣合上,赶忙往叶心怡身后藏去。云桑掀开帘子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未化的雪粒,瞧见帐内这一幕,脚步不禁微微一顿——叶心怡的指尖还残留着些许鹅黄的颜料,央金往她身后躲闪的动作也没能藏住。
“你们在捣鼓什么呢?”云桑一边解下腰间的松石刀,语气听不出喜怒。
央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叶心怡却轻轻把木匣推了出来,说道:“央金想画画,我正在教她呢。”
云桑的目光先是落在木匣上,接着转向叶心怡沾着颜料的指尖,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帕卓从县城带回来一些新的画纸,”他说着往火里添了块松木,“放在你书桌上了。”
松脂的香气缓缓弥漫开来,央金瞅准这个机会,偷偷溜出了帐子,临走时还对着叶心怡俏皮地挤了挤眼睛。此时,帐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炭火的光在两人脸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竟少了往日那种尴尬的氛围。
“那支鹅黄色的笔快干了。”叶心怡突然开口,声音比平常更显清亮,“明天能不能让帕卓再买几支呀?要最细的那种,教孩子们勾线条正好用。”
云桑添柴的手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火光映照下,他的耳尖泛起些许红晕:“好。”
帐外的风裹挟着雪粒扫过毡帘,发出沙沙的声响。叶心怡望着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央金说的“好好活下去”。或许真的不必那么急切地去做抉择,也不必那么固执地等待一个渺茫的未来。
她可以尝试着在这座庄园里适应,学着看云桑在晨光中巡视牧场,学着听央金讲述草原上的故事,学着在等待的间隙,为自己寻得一丝生活的暖意。
就如同此刻,松木在火中渐渐燃尽,留下温暖的灰烬;又像云桑放在矮几上的那碗甜茶,温度恰好,不烫嘴唇。
或许,这也不失为一种生活的方式。
叶心怡拿起那支鹅黄色的笔,在绒布上轻轻画出一道弧线。弧线不算笔直,却带着一种自然松弛的弯曲,恰似草原上刚刚升起的月亮。她明白,有些东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宛如冰雪之下的草芽,正积蓄着力量,想要破土而出。
而云桑看着她低头画画的侧脸,看着那道鹅黄色的弧线,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柔软。他知道央金在帐内跟她说了些什么,却并未点明。有些道理,旁人说再多都无济于事,终究还是要自己想明白才行。
他又往火里添了块木柴,看着火苗着松木的纹理,仿佛在凝视一个缓慢却坚定的希望。
帐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帐内的暖意却愈发浓郁。在那道鹅黄色的弧线旁边,叶心怡又添上了一颗小小的星星,模样歪歪扭扭,却亮得格外认真。
当晨露在帐檐的铜铃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时,叶心怡的咳嗽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她蜷缩在锦被里,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带刺的棉絮,每咳嗽一下,都牵扯着胸腔阵阵发疼。帐门的毡帘没有拉严实,风夹着雪粒钻了进来,落在她露在外面的手腕上,冰凉刺骨。
昨夜的风格外猛烈,卷着雪片不断拍打着帐门,好似有人在外面敲了半夜的鼓。她睡得极不安稳,总感觉胸口憋闷,凌晨时分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而且一旦咳起来便难以止住。铜盆里的清水换了两次,帕子上依旧沾染着点点猩红,看得她指尖忍不住颤抖。
“叶老师?”央金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您醒了吗?”
叶心怡赶忙把帕子藏进枕下,哑着嗓子回应道:“醒了。”
毡帘被轻轻掀开,央金端着一个铜碗走了进来,碗里升腾着白色的水汽,甜香混合着药草的清苦弥漫开来,是油茶的味道,但比平常的更为醇厚。“阿爸说您昨夜咳得很厉害,”小姑娘把铜碗放在矮几上,辫梢的红绳轻轻蹭过叶心怡的手背,“让我给您端碗油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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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怡的视线落在那铜碗之中,只见茶汤表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边缘凝结着一圈琥珀色的光晕,显然是用刚熬煮好的牦牛奶调制而成。她一下子就闻出了那股清苦的香气——是川贝,具有润肺止咳的功效,在这草原之上,可算得上是金贵物件。
“这是……”她刚要张嘴询问,喉咙便涌起一阵的感觉,忍不住侧过咳嗽起来。
央金赶忙递上帕子,一边用小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一边说道:“慢慢咳,阿爸说这茶里加了好东西,喝了就不会再咳啦。”
叶心怡接过帕子捂住嘴,咳嗽使得她的眼角泛起一抹潮红。她心里明白,这“好东西”肯定不是央金阿爸准备的——老牧民虽然热情好客,但绝对不会用川贝这种药材为她调制油茶。这几日,云桑总是在帐篷外徘徊,脚步轻得如同猫咪,尽管她没有回应,却都一一听在耳中。
“是谁让你往茶里放川贝的?”她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声音依旧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央金的小手在她背上停顿了一下,眼神朝着帐篷门飘去,就像一只被识破心事的小兔子。“这……这是庄园里的规矩呀,”小姑娘低下头,手指绞着辫梢的红绳,“阿爸说,天冷的时候,要是帐篷里有人咳嗽,都要在油茶里放些川贝,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
叶心怡看着她泛红的耳根,没有再继续追问。这谎话编得实在太蹩脚了,庄园里的老人们咳嗽时,向来都是喝熬得浓郁的青稞酒,说是能“把寒气逼出去”,哪里有放川贝这种规矩。她端起铜碗,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碗壁,暖意顺着指尖一路爬到心口,可心底却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
茶汤滑过喉咙,温润之中带着微微的苦味,川贝的清冽与牦牛奶的醇厚交织在一起,胸口的闷痛感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目光落在帐篷门的毡帘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折痕,仿佛是被人从外面悄悄掀开过,正对着矮几的方向。
“云桑叔叔说,”央金忽然开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要是你还咳嗽,就叫帕卓去乡上请医生。”
叶心怡握着铜碗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些。原来他不仅让人准备好了茶,连后续的办法都想到了。这个男人总是如此,将关心藏在强硬的外表之下,打着“规矩”的幌子,借助旁人来传达心意,偏偏自己就是不肯说一句贴心的软话。
她回想起那日在雪原之上,他勒紧缰绳时手臂的力量,想起他掌心带着薄茧的手包裹住自己冰凉的手指,想起自己喊出他名字时,他眼底瞬间炸开的、如星火般的光亮。这些记忆的碎片,就像散落在雪地里的珠子,被这碗油茶串成了一条线,沉甸甸地坠在她的心头。
“替我谢谢他。”叶心怡把铜碗放置在矮几上,碗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央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叶老师,你不生气了呀?”
“不气啦。”叶心怡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指尖触碰到她辫梢的红绳,“只是……让他别总是这么麻烦。”
这话她虽轻声说出,却知道帐篷外的人一定能够听见。风裹挟着雪粒扫过帐篷门,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就好像是谁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轻轻离去。
喝了这茶,咳嗽果然减轻了许多。央金帮她收拾铜碗的时候,突然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她手里:“这是云桑叔叔让我给你的。”
布包是用靛蓝色的氆氇缝制而成,摸上去硬邦邦的,感觉像块石头。叶心怡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枚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暖玉,有鹅蛋般大小,握在手里温温热热的,玉面上雕刻着一朵格桑花,花瓣的纹路里还残留着细细的摩挲痕迹。
“他说这玉能暖,”央金仰着脸看着她,眼睛亮得如同闪烁的星子,“是他阿爸留下来的,已经戴了好多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