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鼓竟然主动联系了我,谈得竟然是“还钱”,我当时在踢球被吓得个不轻:这个就不要谈了!!!
我和他的官司大概在2020年1月14日开庭,法院工作者已经联系上他和他的父亲安仕优。他现在才主动联系我,并示好,“孙子”兵法么。
我想起大学室友阿涛的一次看片场景。这家伙浙江湖州人,爱看恐怖片却没这个胆,他就经常拉了一帮同学陪看。有一次,大伙在寝室围坐一团,剧情渐渐紧张都在等鬼……这时,一哥们恶作剧突然伸出手拍了下阿涛的腿。阿涛被吓得夺门而出,在大学宿舍的过道一路狂奔,用着湖州话大喊:
老子哦~
安玉鼓和我的债务关系像是鬼故事,安玉鼓突如其来的电话就像那只手,而安玉鼓就是那个鬼。
好在,安玉鼓不会从手机屏幕里爬出来……
身边还有些朋友跟安玉鼓继续有着接触(被动),有时会向我反馈些信息。一位朋友接到安玉鼓电话,无奈得告诫他:你根本就不该打这个电话;另一位朋友干脆设置了“来电问候语”,纯人工:借钱没有。你说……
朋友们像是希腊神话里的奥德修斯,有各自的法子去抵御塞壬的海妖之歌、安氏玉鼓。(对了,我的围脖ID是土著米修斯,《安玉鼓式熟人骗》也会同步更新上去。)
前两天在温州出差,和老同学聚餐。按惯例,我假装“我来”(买单),结束时都是他们买单,套路娴熟堪比安玉鼓式熟人骗。“安玉鼓”是我必会提起的话题,我是“安玉鼓通”,每个人都会倾向于聊他擅长得话题嘛。如果啰嗦之余还能提醒他人,这就更好了。在一个高风险的投资市场上风险提示会显得啰嗦。而安玉鼓是人际关系中的高风险因素——投资的刚需是避险而不是冒险,这里头的区别可以看下李笑来的《通向财富自由之路》。在坐得一位同学得知我的经历,她感慨她的生活简直在象牙塔。我另一位同学则打趣道:那让安玉鼓联系下你。
一位在温州自媒体混得风生水起的同学,在做完必要的铺垫后,接着就用先扬后抑得传统手法善意得建议我给安玉鼓留有余地。我自认自己真不是个狠角色,而我做得所有事情,充其量也只不过同态复仇。我不仅没有扩大化伤害,甚至在法律上我可以状告的人,可以进一步保障我权益的事,我都放弃了,因为我真的认为无辜的人就是无辜的。从17年到19年这两年多的时间,安玉鼓和安仕优不仅分文未还,连一个主动的电话都没有?况且,安玉鼓的名声,是我能毁得?
”安玉“毁于椟中,谁之过于?
他自己,家庭环境,社会环境,都是。我借钱给他时,是知道他信誉极度不好,“为了他好”,借了;他身边的人得知他做出如此泯灭良心的事,也依然让我不要声张,“为了他好”。
饭桌上,我又说:既然安玉鼓已经做出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事情(注意这个前提),如果真的为了安玉鼓好(如果还有人这么想),就应该用最强硬的态度对待他,甚至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只有当他主动的愿意为自己犯下的一个又一个错误,付出代价,承担责任,他才可能真正得开始转变。
不然。于安玉鼓就是逃避,就像当年他的酒驾案;而我们的姑息就是纵容,他现在还在骗!
人生哪有什么捷径呢?谁不得一步一步来呢?就像我这漫漫讨债路,一步一个脚印,每一个脚印上都写着《安玉鼓式熟人骗》……
对我好言相劝的这位朋友,像是在冬天里被放了一把火怒气冲冲得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却又和风细雨得跟我继续聊着,还是深怕我的执念会给我带来不好的影响,浪费时间和精力。他是个大忙人,这次饭局也是见缝插针,忙完这场赶着下一场。从他的视角,我是相当理解的,时间精力真是太宝贵了。而我呢,相对空闲。所以,很自然得,在他看来得浪费在我则是一场经营,一次作品。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用百度搜索下“安玉鼓”。互联网不仅是本书,而且它有记忆。
朋友们的好意和建议,我先收下吧。我有我的权利、原则和想法。我会继续磕下去,也就当再次“为了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