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的大女儿结婚,碰到一大娘,问我是不是小隆,我说是,大娘怪面熟的,早上四五点多天气怪冷,亲切的握了手,心想,是不是小时候那个经常一起玩的姐姐的母亲?父亲说,这你三娘不认识了?怕认错没敢问,我笑着说记不清了,看面容也跟儿时的姐姐相似。
贝贝姐小学经常照顾我,貌似我上一二年级,她上六年级,只一年时间就没再见了。那时教室还是平房,记得有那种吹泡泡的软塑胶,味道很刺鼻也有些许香味,下课经常给我玩,旁边有个漂亮姐姐总是笑眯眯的,说是家里在北边开厂子的,聊些有的没的记不清了。
记得一年级生平第一次犯错偷拿了同学几块钱买雪糕,害怕老师,然后满学校跑,幻想有人来抓,然后碰到了贝贝姐,她笑着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就行。我满脸恐慌跟惭愧,我支支吾吾和她说没事。
她家在我奶奶家的东北方向,隔着有两三户,还依稀记得她给我折一种类似弹簧的东西,用纸折的很精致,用一只手玩类似悠悠球,一收一合的看着好玩,我吵着让她教我,教过我好几次,或许是懒得学脑子笨,干脆直接给我了。至今还不知道怎么折。
听母亲说贝贝姐还问我现在怎么样了,心中些许欣喜,原来还记得我,我也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