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语于隅
这一篇文字,是草汤让写的。
至于写什么,怎么写,没想好,那也不要紧,就按照着想到什么写什么、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的思路写罢了。
这些年,龙川江里的野生鱼——白鱼和花鱼的价格都很不便宜,一直以来,我都很不理解,凭什么这么贵?比起人工饲养的塘子鱼,味道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吃了是能够延年益寿,还是能够羽化登仙?
因为贫困对象动态管理工作的原因,到龙川江边的顺河村住了几个月。期间,真切的知道了前后有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因为下河弄鱼而失去了生命,才觉得白鱼和花鱼的价格真算不上贵,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都是拿命换来的啊。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话不假,就拿这两个男人说,水性熟,体力好,所以就有点盲目自信,就有点有恃无恐,再加上有点侥幸心理,在这种时候,往往就容易大意失荆州,就容易自取灭亡,就容易行差踏错。
园子里的两棵橘树,都挂果了,一棵结了八个,另外一棵结了二十多个,都是第一年挂果,所以不多,用我们这里的方言说,这是“学结”。
倒是那棵佛手结得好结得多,十一个果子挂在那里,那么大,那么肥硕,邻舍们都开玩笑说这是一个好兆头,因为在我们这里,佛手又叫香烟,寓意子嗣后代。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喜欢为了图个吉利,开始有选择的喜欢瓜果树木:因为爱着“桃李无言,下自成蹊”,羡慕着“桃李满天下”,所以栽了桃树和李子树;因为总奢望着有一天能够扬眉吐气,所以栽了杨梅树;因为想要“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所以栽了几个品种的玫瑰花;因为希望自己总能够“喜上眉梢”,一直舍不得砍掉梅子树;因为看到了“花开富贵”这样一幅十字绣,栽了牡丹和芍药……
去年的雨季,今年的雨季,雨水多得出奇,大得出奇,无论是农民田地里的庄稼,还是我园子里的花果,景象都不远如往年,细细想来,去年是鸡年,今年是猴年,怪不得老话说:鸡猴年,难种田。
这几年里面,除了一一年到九寨沟、张家界、韶山一次,一三年到昆明一次,偶尔到保山两三次,几乎都被自己禁足在腾冲县内,画地为牢,坐井观天,固步自封,想想,也够可怜的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使出去,又能怎么样?处处人山,处处人海,观山不见山,赏水不得水,又有什么意思?一动不如一静罢,还省了钱,还省了累呢。
田里的稻子黄了,蚂蚱开始跳了,前几年,小外甥国庆如果还在云南这里的话,又该缠磨着让我带他捉蚂蚱去了,如果碰到周末天气晴好的话,又该约我比赛骑单车了……
小桶让我给他写幅草书《好了歌》,说句实在话,不是不愿意,而是无能为力,虽然练了这两年多,可是我手底下的毛笔字仍然不堪入目,仍然拿不出手,又或许,即使练上一辈子,也仍然不堪入目,也仍然拿不出手,毕竟,很多事情,都是讲求天赋的。
还有半个月就该放假了,八天的假期,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