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无眠,蝉声依旧,燥热,难得心安。
夏日来到多时,不知缘起,何必纠结缘灭。有人言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便会有人反驳,西方的资本主义国家现在不是正好,又怎能在言此理。
社会在变,也未曾变化,变得是表,内在还是那个理。循环往复,此生依旧。
高中的时候,很不喜欢班主任。油腻的中年男性,矮胖,挺着个啤酒肚,却又未曾如很多胖子一样,有种说不出的白。他倒是黑的发亮,却又不显,没有什么鲜明的特点,在人群中也便淹没了。
青春年少,也便不免怀些雄心壮志。喜欢把那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挂在嘴边,以表自我是位胸怀天下的有为青年。
前些天补完了《齐木楠雄的灾难》,看着里面很废物,被吐槽靠舔鞋养家糊口的父亲,有种莫名的酸楚。
我是真的很不喜欢高中的班主任的,高中的我非常渴求能有个人给予我一些帮助,交给我些真正的能用的上的本事,每天听着老师上课讲的东西,让我是很难提起多少精神的,到现在记得清的唯有高二代了半年课的历史老师所讲的一些东西。
教历史的何老师是我高中真正佩服的一位教师,他讲课是不需要课本的,上课循循善诱,喜欢启发同学思考,也不局限于课本里的内容。他所讲的那堂关于经济学入门的课,我现在还记忆尤新,不时的回忆下,依然感觉获益匪浅。
但何老师上课也并不是很招班里同学喜欢,私下里我是经常听人讲他所教的高考考吗?有什么用之类的言语···每每听到这种的讨论,我都会加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穷不是没有理由,人与人是有差别的印象。
刚到班里的时候,大家互相都不是很熟悉。而关于班主任的种种传言便成了促进关系的共同话题。
“你知道那个天天跟在年级主任后面的那个跟屁虫吗?据说他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了!”“真假的呀!那个矮胖子?别开玩笑了,他竟然能当班主任?”“别看他五大三粗的,是教语文的呢!没想到吧!”······
对于班主任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他的课可以说就是照着课本将所有东西念了一遍,这些东西都应该属于预习范围内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相互,你真心的对待别人,别人也不会对你太差的。有本事与没本事,有时候几句话便能感觉出差距。
一直认为语文是门很重要的课,你能从中学到的东西太多太多。一篇篇文章中汇聚着人类社会的智慧,启迪着我们迈向自我。一个人只有当其精神上得到升华之后,其才可能带动肉体,追寻自我的意义。我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能让我会感觉语文课这么难熬与难以听下去的。
我每次看到班主任都不免会有种难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活成了这样,想想是让我难以接受的。
他的生活跟他教的作文方式,一样的令人单调乏味,四段论,应试作文,能够完成考试,并取得一个平均分便是好的。现实的令人可怕,每天都早早的来到班里,逼着大家早读,喊着各种各样奇葩的口号,“做一题会一题,一题决定命运。”“再苦再累不掉队,再难再险不放弃。”“要成功,先发疯,下定决心往前冲!”···口号很热血,但令我是难以接受,感觉有点像传销洗脑。每一篇作文里的评价都是“好”“可以”“不错”,没见过长的分析解说,更别提叫谁出去,单独辅导了。而领导的后方永远有他忠实的身影,开完什么会后,班级是会立马得到相应的响应的。为了什么?在教我期间,他是一直被领导表扬的,虽然我们班的成绩一直很平稳,没有哪个班跟我们抢倒一的。
多年过去,我竟然还能想起他,还记得这么清楚深刻,是令我非常诧异的。不过也是,在那个班里或许我是跟他接触最多,冲突最激烈的了。
我总是想做点什么,并认为生活是很有趣、与值得自己拼搏的,我也一直是以这个想法生活着。你甚至有时候能说我是个愤青、强迫症,我看完了你可能市面上所能见到的所有名人自传、成功学。我认为自己总是要做些什么,来丰富与提高自己的,很热血,也很喜欢看热血番剧,如《海贼王》、《死神》、《火影忍者》、《钢之炼金术师》······
面对命运,歇斯底里的吼叫、怒骂、不理智的抗争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很多令你无法忍受的人或事都是你生命中的一位过客,来了便走了,未曾会留下太多的痕迹。
好多东西发生的时候都令你措手不及、惊慌失措。但事后回想的时候,它又是那么的合理,好像一切早已注定,等待着你去触发。
那算个午后了,燥热令所有人都失去了活力,头顶的风扇也是,摇摇摆摆,总感觉它会在下一刻无力的落下,不免为风扇下的同学要多操份心。
青春真的迷惘与无助,很多人把这份源于内心的不安化为了一份渴求与所谓杀马特非主流的改变。内心的躁动让人们对这份成长标上了叛逆期的标签。
叛逆期的冲动终于压抑不住,在某一刻选择了爆发。
没有什么人心甘情愿堕落,成为所谓的坏孩子。他们更多的是不懂得表达自己,不知该如何与这个世界相处。
坐在我后面的哥们成绩一直是倒车尾,班里跟他玩得来的寥寥无几。他有些偏激,执着于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无趣缺乏可被关注的亮点,成绩,相貌都没有能拿出来的,平凡的普通人,淹没在人群之中。但我是很喜欢跟他聊天或者玩耍的,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善意,没有什么令人厌烦的小心思,干净单纯的一个人,跟他交流不必过多的顾虑什么。
他从开学以来便跟我抱怨着班主任种种的虚伪,未曾经历过什么的少年,总是眼高于顶、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