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铁炉
-01-
这样一边吃着披萨、喝着可乐、看着手机、谈着恋爱,好吗?
昨晚我带着老婆孩子在我们住处附近一家汉堡店吃东西,小孩闲不住,在座位上爬来爬去,刚好趴在我们靠背的位置上,引起了那男子的注意,男子逗了一下孩子,接着将注意力转向了他的手机。我趁机叫住了小孩:“XX,别吵,不要没有礼貌”。听我这么说,小孩立马从沙发靠椅上跳下来了,靠着他的妈妈坐着。
我看了看对面一对男女,大约25岁左右,女孩头发染成咖啡色,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看,不时发出乐呵乐呵的笑声,还露出了两个小酒窝,刹那间看上去还有一丝小美丽。可能头发染成咖啡色的缘故,即使漂亮,然而漂亮的不是很自然。
可能看的太过认真的缘故,坐在我对面的媳妇不干了,吆喝道:“嗨,看啥呢,人家男友还坐在对面呢,你这样大张旗鼓地看人家女友,你不觉得不妥吗”?
哎哟我去,明明是自己吃醋了,还说人家男友在对面坐着。我不就是想积累一点写作题材吗,呵呵。
为了打消媳妇的顾虑,我没有明目张胆地看对面的一对男女,转而“偷偷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依然各自喝着可乐,看着手机,谈着恋爱,只是偶尔看看对方,目光的交流很短暂。
带着手机谈恋爱,确实是一种全新的体验,那种感觉不知道是怎样的?也许90后的恋爱就是如此吧。
-02-
这种高逼格的相亲,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好吗?
小刘和小君是通过朋友介绍相约咖啡厅,一起见面聊聊,看看彼此印象如何?是否有往下发展的缘分。
经历多次相亲的小刘已经变得麻木,再多一次相亲无所谓了。小刘属于典型的低头族,在哪里都会盯着手机看,即便睡觉前躺在床上都会看两个小时手机才会睡。
小君属于典型的内向女孩,大学毕业至今,恋爱次数几乎为零,曾经有段一两个月的恋爱,因为她性格的原因,最终男方宣布以分手告终。虽然只有一两个月的恋爱,但对小君的打击很大,从那以后她的性格变得更加孤僻,不愿与人多交流,生怕触及到她的伤口。整天以手机为伴,不是刷微博,就是逛淘宝,聊聊微信,看看《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等综艺节目。
小刘与小君的相亲,是偶然中的必然。小刘虽属于低头族,但做任何事情都有早到的习惯,根据朋友提供的时间,他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咖啡厅,小君则是踩着点过来的。到了之后小君非常腼腆地说道:“你是小刘吧,不好意思哈,我来晚了”。小刘见小君来了,有礼貌地站了起来:“没事没事,我也刚来不久”。
呵呵,看来这小子还挺有绅士风度的,明明早来了一个小时,还说自己刚来,不错不错。
互相对视了一下,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紧接着他们不知道聊啥好,顷刻间陷入了宁静之中,偌大的一个咖啡厅,他们处在小角落里,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慢慢的慢慢的,这种宁静完全陷入了死静。他们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嗨皮地聊着微信,后来得知他们在聊的都是自己的备胎,原来相亲只是幌子。
相亲本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如果两个人仅仅是迫于压力而相亲,这种形式主义的做法还不如没有,结果相亲的过程又在和其他人聊得嗨皮,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事情不要做的好,因为说不定对方在和你聊天的过程中又在和其他人聊天,你当别人是备胎,别人也当你是备胎,仅此而已。
-03-
手机恋爱,骗去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生命
钰梅(化名,真实事例)是四川南充人,是重庆一工厂的一线员工,由于家境贫寒,初中未上完就辍学外出务工,为了能让家里减轻负担,能让幼小的弟弟继续上学,钰梅只能牺牲自己。在工厂一干就是十年,24岁是女孩子情窦初开的年龄,因为自己所在工厂大部分是女孩子,所接触的圈子也就这么大,别说找个合适的男朋友了,就连能找到有男人的圈子都难。
平时没有什么兴趣爱好的钰梅,下班了除了在宿舍看看电视,其他时间就是玩手机,微信现已基本上是大家的通讯联络工具。有一天钰梅正玩着手机,突然微信上多了一个添加她为好友的信息:美女,你好,可以交个朋友吗?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要加她为好友。起初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同意添加他,第一天时间过去了,第二天她还是鼓起了勇气,同意了对方的好友添加信息。
刚同意就收到对方发来的一条信息:美女你好,我叫袁军(化名),河南人现在浙江湖州做服装批发生意,很高兴认识你。一来就自报家门,这样的做法有一大好处就是可以消除对方的防备心理。钰梅确实降低了对袁军的防备,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这样一段重庆-湖州的恋爱就这样开始了,钰梅与袁军每天会保持微信联系,虽然仅仅只是文字的交流,彼此都没有用语音。二人虽没有说破,但完全已经属于恋人之间的那种交流,一来二去,钰梅早已认定袁军就是她认定的“男朋友”,钰梅也很享受这种每天有个人陪她聊天的感觉。
也许是钰梅的初恋吧,钰梅倍感珍惜,跟袁军的聊天她很谨慎,打字的时候生怕说错了一句话一个字,担心袁军不理她不陪她聊天了。也许有些东西越担心失去可能越容易失去,他们依然这样如胶似漆的联系着。
一晃七八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尤其是钰梅,完全当袁军就是自己的“男人”。一次聊天中,袁军突然发信息说:“钰梅,我来重庆看你吧”。钰梅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非常的兴奋,同时也非常的紧张。自己的恋人千里迢迢地来看自己,能不紧张吗?钰梅就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好的”,其实她想多发一些字,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矜持,即便内心沸腾,也不能轻易流露出自己保守的一面。
等待是漫长的,袁军没有来重庆,后给钰梅发了一条信息:钰梅,由于我最近生意比较忙,如法脱身来重庆看你了,不知你可否来湖州看我呢?钰梅内心很纠结,去吗?这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所谓的“男友”,但是彼此又没有说破,还不知道算不算;不去吗?又担心以后袁军不搭理自己。
最终钰梅选择了去湖州看望袁军,在临走前,钰梅还给家人打了个电话,说去湖州看望一个朋友。在2016年一个周六的上午,钰梅搭上了重庆去往湖州的列车,袁军知道钰梅要过来看他,当然内心难免有些小激动,提前两小时去火车站等待钰梅的到来,生怕错过接待钰梅的时间。
晚上十点多袁军接到了钰梅,七八个月的微信联系,两人早已逾越普通男女的关系,见到彼此之后,对彼此甚是满意。吃完饭,袁军和钰梅开了房,然而第二天钰梅没有醒来,留下了冰冷的尸体在酒店的床上,钰梅的钱包、手机、耳环等贵重物品不翼而飞,袁军早已消失在酒店里。
没想到钰梅不远千山地来到湖州,湖州是她的终结地,给家人打去的那个电话也是她此生打给家人的最后一个电话。后经警方破案,袁军是湖州一家传销公司的下属分部的一名小头目,专名通过微信、QQ,陌陌等方式与他人联系,打着感情牌,竟而博得他人的信任,引诱对方上门。
钰梅来湖州的那晚,袁军与钰梅缠绵之后,袁军的本来丑陋面目全部暴露出来,要钰梅将所有的贵重物品拿出来,否则对她不客气。钰梅起初以为袁军是开玩笑的,后来袁军掏出了刀子,钰梅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狼窝。当她准备背着背包逃出酒店的时候,却被袁军一把拉了回来,掐住脖子结束了钰梅的生命。
谈恋爱还是现实一点好,不要对虚拟网络世界的人抱有希望,虽然通过网络认识的人也有成功的案例,但那只是极个别的。抱着手机谈恋爱,只是内心空虚寂寞的寄托,完完全全是活在对对方依赖的虚拟世界里,最终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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