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三两天的雪,又下了开来。
似乎,不愿如此的离去,周而复反。
虽然地上的积雪已经到了令所有人头痛的地步。
似乎,它就犹如一个初生的小孩,不停地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似乎,它就犹如一个顽皮的小孩,不停地在自顾自的玩耍取乐。
风不停地在应和着,云彩也放任着这一切。
那烈炎,你在哪里?躲在云彩后面偷笑?
是坏笑,还是得意的笑?
那皎月,你在哪里?躲在云彩后面偷哭?
是伤心,还是压抑的泪?
既然你们都不出来,
那,
我又能如何呢?
无奈,
每天清晨,带着棉帽和手套,围着厚围巾,穿着厚实的衣物,还有靴子,出门而去。
无奈,
每天半夜,带着棉帽和手套,围着厚围巾,穿着厚实的衣物,还有靴子,出门而去;
等等,还有一样东西------探照灯。
踩着厚实的雪地,虽然踩下去的声音我非常喜欢,可是你已经不再洁白如一了,所以我并不喜欢你。
有点困,雪~你困了吗?
你不困,那你就继续玩吧,我可是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