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

刚刚看过这么一段话“寂寞,就是让你一个人内心空虚地时候,却无人能和你分享.当你内心空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当这世界上地一切,喜,怒,哀,乐……所有地一切,都好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关心你,没有人在乎你……你不知道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该做什么?该想什么……仿佛你地一切,都和这个世界无关……当你有这些感觉地时候,这,就是寂寞了!”呵呵,现在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寂寞。。。。。

“在我看来,我对自由的定义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配我的人生。”

缪斯默然,或许以他的年纪,此刻还很难真正明白这话的意思。

“可是这个目标,真的很难达到啊。”杜维苦笑叹息着:“世界就是这样,你陷入了一个***,就必然会不由自主的被那些你不喜欢的事情逼迫,被推动着一步步往前……可是我,只想要自由。”

  希望我不会被这个世界的世俗所累,希望我能自由,就像上面所说的,希望我能得到最真挚的感情,不希望最后只能像他们一样,伤心、难过,大叹可惜,我希望,对我来说重要的人幸福,他们幸福,我陈扬就会拥有最大的幸福了吧!在这里,真心的祝福你们!你们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幸福啊!大家!

第一个问题:当一个人初生还是婴儿地时候,并不会因为赤身**而感到羞耻,可是为什么当长大了之后,却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以赤身**而感到羞耻?

第二个问题:他问,对于野兽来说,生活的全部,就是:交配、争斗、猎食。而人类地生活里,也同样如此:交配、争斗、猎食。那么,人与野兽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第三个问题,更是有趣,他请上了当时帝都最著名的一位大学者。然后他请那位学者手里拿着一束盛开的鲜花,而自己则不顾众人惊讶地眼神,把一块牛屎捧在手里,然后他笑着问:请问你们看见我的时候想着什么?而我看见他的时候想着什么?

第一个问题:他告诉大家“当你现在穿着衣服的时候,掩饰的并不是你的身体,掩饰的是你内心的羞耻,而婴儿则是没有羞耻心地。”

第二个问题:人与野兽的区别,全场没有一个人能准确地回答出。而蓝海则轻松的告诉大家: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会在这里“思考”这个问题,而野兽则不会。

而第三个问题更是有趣。他手里棒着牛屎,看着对面的那位手棒鲜花地大学者,问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那个大学者当时对蓝海带着嘲弄的语气说“我看见的是牛屎”。蓝海也丝毫不生气,反而很优雅的告诉对方“我看见的是你手里的鲜花。”

正当那位大学者以为蓝海是变相的对自己服软的时候,蓝海的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无言。

“你眼睛里看到的是牛屎,那是因为你的心里想着的牛屎。我眼睛里看到的是鲜花,那是因为我心里想地是鲜花……先生,这就是我们之前的区别。”

“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去思考出答案……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有了答案,才能去做地……很多时候,我们会先去做,然后再看结果。我们可以先去做,哪怕这样地尝试是失败地,那么至少我们可以知道,这种方式是行不通的——这也是一种收获。如果我们只是一味地去想,而不去做,那么可能等你想一辈子,都没有任何结果。”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

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

要那诸天神魔,都烟消云散!

杜维深深吸了口气,竖起一根手指:“我有知心爱人,和我心心相印,我知她,她也知我,不管我贫穷富贵,公爵还是庶民,也不管我实力高低,是大陆闻名的魔法师强者也好,又或者是别人鞋底的草根也好。我都知道,她心中始终都是爱着我,向着我。无论任何时候,她都会跟着我,陪着我!这样地感情,这样地知心爱人,白先生。你可曾品尝过其中地滋味么?”

白河愁沉默了会儿,摇头:“没有。”

杜维点了点头,竖起第二根手指:“我生于富贵人家,从小就有对我期望极高的父亲。有待我仁慈怜爱地慈母。更有视我为偶像的幼弟。我年幼地时候,一场大病,母亲为了我。在大雨磅礴之夜,彻夜跪在神像之前为我祈祷,后来又不眠不休,照顾我起居!我的弟弟视我为天,视我为偶像。真心依赖我,对我极为依恋。兄弟感情笃好!——白先生,这样地亲情滋味。你品尝过吗?”

杜维叹了口气,竖起第三根手指:“我有交心过命的好朋友,他实力出众。人中豪杰!可是我们来往。互相心中信任,纵然有一天。把性命交给对方,也都是可以毫不犹豫!他知道我地志向。我知道他的理想!这样的友情滋味,请问白先生,你品尝过吗?”

白河愁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会儿,终于摇头:“没有。”

杜维笑了笑。又竖起来第四根手指:“我有忠心地部下。我知道他们爱我敬我,视我为天,视我为尊!却不是只因为那条条铁律!纵然我有一天不再是公爵,不再是这权势位置上的人。他们也一样心中敬我!这样忠心地弟子门人部下……白先生,你有吗?”

白河愁忽然笑了笑。摇头道:“没有!我在雪山之上虽然地位崇高,但是我知道,现在雪山之上地人。大多数都是敬畏我地本领,真心敬重我地人,却未必有半个。当年我以雷霆地手段夺去了巫王的位置,也是实力为尊。假如我有一天没了这一身本事,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再跟随我了。”杜维还要再继续说什么。白河愁地脸上地笑容越发的古怪,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杜维。忽然道:“郁金香公爵。你可知道。这几个问题,其实从前很多年前。也有人问我过类似地话!”

呵呵,《恶魔法则》——跳舞,好像把自己的观点,和一些自己的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所有的感悟也融合了进去,不错,不错。

“如果说这空间是一条河流,圣阶强者,只不过是鱼群里比较强壮地存在的话……那么所谓的神灵,就是这条大河本身……不!或者说,是一些更强大的存在,它们的强大,已经超出了鱼的认知。因为这些神,它们可以任意的改变这条河流,可以随意的改变!前面,后面;过去,未来!所谓的圣阶强者,纵然它们能跳出水面,看到前方未来的轨迹——可这又如何?在神的位置上,神可以随意的改变这条大河前进的方向,它们可以随便的增加一个转弯,增加或者减少一些湍流,礁石……换句话来说,它们可以任意的创造和删改规则当做到这一步的时候,就是所谓的神了。和跳出水面的那些鱼不同,强壮的鱼只能看到一些有限的东西,可神灵,不仅仅是能看到,它们还掌控那些!”

“从古到今,对于圣阶强者的传说,都会赋予一个非常有趣的称号:最接近神的存在。对吧?”白河愁笑着,看着面前脸色各异的几人,然后,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用一种琢磨不透的口吻,轻轻笑道:“……最接近神的存在……接近!接近!一个多么微妙的词。可是只有真正的看清了这一切,才会明白,这所谓的接近是多么的遥远!正因为这巨大的差别,所以,就算圣阶被认为是最接近神的存在,可是恒古以来,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某个圣阶强者真正的超越过神!因为圣阶强者只是看到规则,而神灵,则是真正的掌控。”

白河愁的目光流淌,扫过赤水断和精灵:“你,你们,都只是这长河里的一条强壮的鱼罢了,你们以为这就已经是力量的顶峰,已经是最高,已经是终点了……可是,却并不知道,这还差得很远呢。"

告诉我,我算什么?

当面对强敌的时候,我难道只会用那些可笑的把戏和诡计来蒙混过关吗?

当面对强敌的时候,我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我的女孩为我去死吗?

当面对强敌的时候,我难道只有被人任意宰割的资格吗?

当面对强敌的时候,我,难道就永远这么弱小吗?

当一个一个问题,犹如利剑刺穿杜维的心脏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句话来。

如果……我有力量的话!/

“对,你不配。

蓝海悦侃侃而谈:“菲利普是我众多弟子里文略最杰出的一个,他现在虽然年轻,可是他拥有智慧和沉稳,是一块璞玉,不出十年,他绝对可以胜任宰相的位置!他是一个宰相之才!而罗德里格斯,是我弟子武技最强的一个,他勇敢而忠诚,拥有圣阶的实力,而且性子坚毅不拔,更是难得的武略人才。其他你麾下的人才,隆巴顿将军是一个怪才,做事情往往出人意料,看似粗豪,其实胆大心细,是大将之才,如果遇到明主的话,他至少能胜任一个军团长的位置!!而侯赛因阁下,就不用我说了,是神殿花了多年精心培养出来的未来的旗帜性人物!现在也屈居你的麾下……杜维,你想想,大陆之上,有谁的麾下能像你这样人才济济?哦,我差点忘记了还有那位绿袍子**师。就更不用说你麾下的霸天虎小队,那一批潜力无限的魔法学徒,还有你的妻子,一位八级魔法师……那么多人才,我都几乎无法全部数过来了!!”

杜维听了也不由得苦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没错,好像我的身边,到真的是牛人无数啊。”

“可惜,这么多顶尖的强者都为你效力,你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身为领袖的觉悟!所以,杜维。我说你根本就不配!你不配当领袖,更不配领导这么多顶尖的强者!”

杜维不是傻瓜,他当然听出了老头子是故意用这些尖锐地言辞来激自己,所以他丝毫不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的思索了一会儿:“你告诉我。什么叫做‘领袖的觉悟’?”

看着老头子不说话。杜维忍不住继续道:“我知道,从理智上说。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有理由说服自己是‘对’地!比如牺牲,如果能取得更大地利益,牺牲一小部分。是正确地。这需要从全局去看。而不是只看一些细节。要有大局观……”

杜维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可是蓝海悦却忽然打断了他,不屑道:“我没兴趣和你讨论那些事情应该或者不应该。也没兴趣和你讨论什么大局观。”

“呃?”杜维愣住了。

“我只问你第一个问题,杜维。”蓝海悦冷笑道:“你认为你,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你先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

杜维张了张嘴。有些不确定的试探道:“这个嘛……我觉得我算是好人吧?”

“错!”蓝海悦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杜维的说法。

杜维有些郁闷:圈圈叉叉的。你非要逼老子承认我是坏蛋才高兴?

“好吧,那我算是一个坏人吧。”杜维叹了口气。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蓝海悦依然摇头:“又错!”

杜维呆住了。

蓝海悦叹了口气。他悠悠道:“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从前有一个人很穷,他有衰老地母亲要养活,有幼小地孩子要喂养。可是他没有钱。只能去抢……结果很不幸。他被抓住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是一个坏人,是一个强盗。可是对于他地老母和幼子来说:他是一个好儿子。好父亲,因为他不惜以身犯险。只求能喂养自己地亲人。”

不等杜维说话。蓝海悦迅速道:“我们再举个例子。一千年前的阿拉贡大帝陛下,他开创帝国,统一大陆,灭小国无数!可谓是一代伟人。对于忠心拥护他地臣民和部下来说。他自然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可对于那些被他灭了国的人来说呢?阿拉贡就是屠夫,是刽子手,是侵略者。”

说到这里。蓝海悦望着杜维:“你告诉我。我说的那个盗贼也好。伟大地开国皇帝阿拉贡也好……他们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

杜维瞪着眼睛,盯着蓝海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根本没有所谓地‘好’和‘坏’。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角度不同而已。对自己一方就是好的。敌对一方就是坏地……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这种说法固然是可以说得通的。只是如果按照这种说法,这世界上地人。岂不都是没有善恶地标准了?那么一来。如果人人都这样,世界也就乱了套了。”

蓝海悦笑了,他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杜维说地话再荒唐不过的样子。

杜维有些迷惑的看着面前地这个老头子:“难道我说错了?可是,人不是应该有善恶是非的标准地吗?”

“你不但幼稚,而且幼稚得有些可爱。”蓝海悦地脸上带着笑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地弟子菲利普现在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你了。”顿了一下之后,老头子提高了声音:“杜维,你说的没错!世界上大部分,都应该具有善恶和好坏的区分标准!否则地话,世界就真的乱套了!可是你忘记了吗?你不是普通人!你不是‘大多数人’中的一分子!你是领袖!一个掌控了万千生命,万千重担的领袖!可以说,这才是你一直以来心里会有矛盾地一个真正地误区!”

蓝海悦地话,犹如一道利剑,刺穿了杜维心中的迷茫,隐隐的,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老头子地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在杜维耳边响动:“你心里会想:这么做对不对,公平不公平,是不是符合道德……你挣扎了,犹豫了,疑惑了。不是因为你不明白这些事情地道理!而是你把自己地位置摆错了!你把自己摆在了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可是你却忘记了,你是一个领袖,你没有资格像普通人那样去思考!”

蓝海地最

话将杜维砸醒:“古往今来,任何一个领袖,任何一功地领导者。都不会用善恶或者好坏的标准来思考问题!他们不会去想这么做是道德的还是不道德的,只会去想这么做行还是不行!他们不会去想这么做是好的还是坏的,他们只会去想这么做需要还是不需要!”

杜维哑然。

“所以我说你现在还不配当一个领袖,你不配拥有那么多人才。”蓝海悦冷笑:“因为你内心深处,还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一个拥有是非善恶地普通人!你总是想这么做是不是符合好人地标准,一会儿又会想这么做地话。我就变成了一个坏人了……等等等等。可惜。你却忘记了。对于领袖来说,没有‘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只有合格的领袖和不合格地领袖区别!”

“身为领袖,就不该去考虑所谓地好和坏……”杜维喃喃自语。

蓝海悦的表情很严肃:“我希望你不是嘴巴这么说说就算了。而是真正的能牢记这一点!否则地话。你永远只是一个软弱地普通人!无法成为一个成功的领导者。我不是要你一味地冷血,那种一味冷酷残忍的领袖也不是好领袖!好的领袖,才该仁慈地时候仁慈。该残忍的时候残忍!但是标准绝对不是普通道德意义上地好或者坏。而是根据需要!需要,你明白吗?”

杜维闭上了嘴巴。点了点头。

“我真的对你很失望……”蓝海悦叹了口气,他无力地躺在椅子上:“或许我对你的要求有些过高了吧。毕竟你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才短短三年时间。你的年纪也还很小。可是你刚才也说了,你的时间紧迫。没有时间让你慢慢地从容的按照正常地轨迹去发展了。所以你必须尽快的成熟起来,不要在拘泥于这种普通人的思维方式了。那样地话。不仅仅你会遭殃,那些跟随你的人。也会被你拖累死地!”

蓝海悦居然站了起来,他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双手扶着椅子的扶手,盯着杜维:“我还以为你找我来有什么着急地事……原来是因为这种无聊的困扰。杜维。我真的很想痛骂你一顿。现在你最棘手地问题是什么?是如何尽快把你面前地难题解决好!那个替身皇帝,还有皇位地问题!你现在和辰皇子是一条船上地人。你们面对的这个问题很有难度……可是这种时候,你却还在浪费你宝贵地时间和精力,去思考那见鬼地狗屁‘道德’!!

杜维挺起胸膛。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蓝海悦先生,我知道错了!您今天的话。我会牢牢记住的!”

“你当然要记住。”蓝海悦哼了一声:“否则的话,我不如尽早召回我那些徒弟,免得他们在你麾下将来白白送死。”

最后一次解释了,以后我不会再吐露一个字了。

首先写书的作者应该用一种客观的立场描述一些客观的理论,比如领袖伦。

当我写到领袖不该有对错的标准,只该有需要和不需要的时候。

很多愤青提出了日本战犯的例子来反驳我。

没错,日本战犯是人渣,是垃圾,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身为一个中国人,我当然会这么想。

但是,很遗憾的是,对于现在的很多日本人本身,却觉得那些人是英雄,没看日本的那个狗屁神社,香火不断吗?

这就是立场不同!很多事情,在我们的立场上是坏的,但是在敌人的立场上,他们或许觉得那是好的。

我没说日本战犯好,某些人少他妈往我头的上扣汉奸的帽子!我当年在南京打日本人进局子的时候,骂我的人,你们还在学校里写作文呢!

我说的是一种领袖论,既然是写一种理论,那么就应该跳出自己的立场,站在客观的角度上去写。

我不想说太多政治话题,太敏感。或者瞥开猪狗不如的日本人。我们说说英国。

日不落大英帝国——曾经殖民地遍布全世界。对殖民地的人民来说,英国人是侵略者,是混蛋,是“坏”的,但是你不得不承认,那个时代,对于英国民众来说,他们认为是最辉煌最骄傲的时代。

这,就是所谓的“立场”不同!

比如圣女被凌辱的那段,让我郁闷到现在的是,很多人的眼睛只盯着她被凌辱这件事情上了。而忽略了那段,我写的并不是圣女,而是罗塞!你们只看到了美女,却忽略了那个没摧毁了信仰的神圣骑士。

我忽然想起了学生时代,看到过一副圣母玛利亚的西方油画,上面圣母玛利亚是裸露着胸膛的,对于看明白的人来说,那是宗教意义:宗教和神圣和母性!!

可对于没看懂的人来说,眼睛只看到了油画上女人的**。

这,就是之所以这几章带来很多争议的原因。

PS:这是我最后一次就书里的争议来解释,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解释任何东西。/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恶魔法则

“我只对我地人负责!我要保证我的人安全。保证他们的生命,保证他们跟着我不会得到悲惨地结局!可除此之外……就去他妈地!假如有一天,如果出现了一种情况:如果要让我的人活下去。那么就要天下人都死……”

蓝海悦说到这里。脸上很明显地挣扎了一下,才继续把杜维的话说完:

“那就让天下人去死吧!”/

如果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么即使拥有再强大地力量。我已经不是我地了。

杜维就已经死了。活下去的,只不过是一个新生地。另外一个人而已。

而且……

我累了。也厌倦了。

我来自前世的那个世界。当我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花费了足足十几年,才渐渐地爱上了这个世界,爱上了罗兰大陆。爱上了我现在的这个母亲,那个美丽善良地伯爵夫人,爱上了我的弟弟。聪明地加布里。

爱上了薇薇安,爱上了乔乔。爱上了我在这里的朋友。冷漠地侯赛因。还有那个邪恶的胖子隆巴顿。

我今年快十九岁l。

我在这个世界,花了十九年,才终于成功地把自己变成了这个罗兰大陆地人。把自己变成了“杜维&襻8226j鲁道夫&襻8226j罗林”。

从这种意义上说,前世地那个来自于地球现在社会地我。已经死了。

我花了十九年时间。把自己的身份变成了杜维。让来自地球的那个“我”死去。

我不想再重新变幻一次身份了,为了忘记那个来自地球的身份,我花了足足十几年才适应下来。而这一次,我不想再重新经历一遍这种变化了!如果我和阿拉贡融合了之后。我还会不会继续爱薇薇安和乔乔?

就像当初,我初生在罗林家里,我视父母为陌生人……我无法想象,当我看着薇薇安地时候心里把她当作陌生人地感觉。

我很清楚,如果我变回了阿拉贡,作为杜维这个人地一切的情感,爱也好。恨也好,都会变得和阿拉贡融合。

那个时候,我该如何?我是爱罗莉塔。还是爱薇薇安?我是爱弥赛亚?还是爱乔乔?

我烦了。我不想重新在花十几年去适应一个新的身份,去重新地适应一个新地性格。一个新的灵魂。

现在地我。身为杜维。挺好的。

我有自己地事情要做,有自己地责任要完成——可不是一千年前的。

而是。现在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精彩啊!你领悟到了什么?我,呵呵,我也不知道,或许什么多没有吧!

是啊!或许什么多没有吧!或许吧!纵观天下,有些时候什么是什么?呵呵,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了,或许这就是老哥你说的沉迷了吧!                    不要对我说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说什么,心里空空的,好像又满满的,呵呵,





    孤独别续

  东风拂面,禁(静)人心

  云朵消散,束(似)情仇(愁)

  星辰满天,撒星(心)空

  孤独行者,话逍遥

                                                                                      ——孤独行者,杨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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