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我们还是谈开了好！”孟令奇因为出来送货，本来他怕货款交割不及时，拿了一万块钱，还塞给人家——给公家单位送货不用担心不给钱的问题，怕送货的不会“做人”，不会“来事”。

“呵呵，好！”两个人见面没有客气，孟令奇准备用信封好了一万块钱塞给栾主任，说了几句话，两个人不动声色地先后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孟令奇忙活完这两个地方送货结账的事——鲁中市这里周五结清苹果钱，孟令奇见缝插针去了几个在鲁中市的姥爷家，这些老东西不能帮忙卖苹果，可给了孟令奇几万块钱。

他们仿佛商量好了，每个人六千，五个人三万块钱，孟令奇盘算自己还赚了两万——“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当然他更明白是邵馨怡宁勤才站台的功劳，可这些钱属于自己支配的，这是最重要的。

孟令奇不知道的是，孟科长那天晚上离开自己房间后给张校长打了一个电话：“老同学，跟你说个事……”教育局考察二中干部的事情因为这个电话暂停了几天。

“孟科长，王校长，晚上我们去喝牛汤？”鲁中市这里有一个奇怪的风味小吃——牛肉汤，据说有几百年历史，孟令奇有些恶心

——牛肉汤放在一个大石臼里面，几百年来，汤只是续着，一个石臼里面不知道有几百人，不，成千上万的人喝过——同样没有换过老汤，其中是否馊过不得而知！

但入乡随俗，周三晚上孟令奇请两个人喝牛肉汤：“小奇，贩苹果能够赚不少钱吧？”王校长似乎不经意的问道。

“也不多，到手的一斤毛数钱。”孟令奇在明白人面前也不掩饰。

“哦，哦，不少！”王校长想里感觉好笑，自己知道，自己是决定不了孟令奇出不出来，当然张校长也是具体办事人员，可能那个要孟令奇出来的人不会过好年了——这种事情官场不会说没有风吹草动，孟令奇背后的人早晚能够知道，更不会用太长时间！

“不是太好干，我爸爸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做的不太利索。”孟令奇叫苦不迭，王校长打探这些事，是否想搭个顺风车。

“小奇，回去后，大家好好坐一坐！”孟科长有与孟令奇拉近关系的想法，毕竟他是股级干部，孟令奇最起码已经是副股级，而且自古就有“欺老不欺少”，自己已经快五十了，孟令奇出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