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年 5 月 20 日
逛在夜市的时候,看到了摆得琳琅满目的CD摊,忽然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安静的听过任何人的任何一张专辑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无法安静听歌的人的呢?
还记得读书的时候,能够时不时的去淘点专辑,算是生命里重要的消遣——从早期的录音磁带到后来的CD,完全没有什么品味的我,其实是个不懂音质,不懂流派,不懂所谓内涵的家伙。
但是这不能妨碍我能‘兼容并包’的听各种各样的歌曲,音乐。
至于盗版,抱歉,在中学时期,甚至我都没有正版盗版的概念….不过,和现在比起来,获取音乐的途径(不论正版盗版)要简单的可怜。
往往是有限的几盒磁带或者CD,能够在每天入睡之前,塞着耳机,对着隐隐照进窗口的楼下路灯的光,很投入的听着各种各样的歌,一面听完,再悠闲的换另外一面。
在这段时间听歌而喜欢上的歌手,往往有着那么点曾经沧海的味道——至于一张专辑听上个几十上百遍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到了现在,就算是一些曾经喜欢的歌手(当然,他们中的有些人已经不在了)有新专辑,我甚至都不一定会去完整的试听一遍,总觉得这些歌不如十几年前的歌那样耐听那样的触动心弦,更不用说是去大街小巷的音像店里去搜寻这样复古的事情。
偏偏我总还是做不到像有人那样,工作时可以用音乐来提高效率,反而是听一会就觉得分心,可惜是,我做事情的时间似乎总是占多的。
驾照终于拿到了,现在想起来,科目一的理论考试时间似乎是去年的11月中下旬,掐指一算,五个多月的时间,学车练车总是交织在本就繁忙的周末,当中也有各种各样的时间冲突,本不觉得是件多大的事情,却最终产生了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纠结痛苦,不止一次和同学的车友哀叹,当年读书的时候没有去一鼓作气的考个驾照绝对是大失误。
不过学车这种事情,放到毕业以后这么多年以后去做,从某些角度看起来,却有着独特的意味。
毕业已久的人,能够重温这种动辄进退失据,被人骂的狗血淋头,而且还都无法辩驳的情形,其实是一种宝贵的经历,须知,距离最近的有类似感受的日子,恐怕也是在15年以前的中学时代了,再次回炉去体会一下学习不好被痛批的感受,也许反而可以提醒自己:永远别翘尾巴,你算什么玩意,你搞不定的东西还多着呢!
至于参加考试的种种辛苦,考试过程里的顶风冒雨,披星戴月也真是很久没有的体验了,发现自己现在俨然有点‘家养’的味道,居然有些吃不消,值得警惕;
而考试里那些种种预料之中,预料之外的变化和情况,真是一方面让我充分体会到了自己在‘沉,静’两个字上的功夫还大须磨练;而这种并不完全在自己掌握下的考试,还真是我历经那么多年考场以来所首遇,当中经历和看到的悲悲喜喜,实在是再次让我感叹当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扯远了,也扯大了,其实对我来说更好玩的事情是,由于这次是鬼使神差的跑到下沙学车,同练车考车的多半是下沙的大学生和老师,在他们来说,互相之间或者认识,或者有着种种学校的渊源,但是对我来说,似乎相处的是很久没有接触过的圈子,加上那些和我有七到十岁的年龄差异的,青春得让人觉得耀眼的小伙子,小姑娘,让我有点恍然隔世的感叹——不过要命的是,我怎么感觉代沟不明显呢?纠结,需改进。
不管怎样,拿到薄薄的一个小黑本本后,心情其实远比在考场等待憧憬时来得平静。
早上考试,中午拿本,当天下午就被老婆直接呼出去接人,有点忐忑的开出家里的小车,一边暗自庆幸当时选择了自动档的车型,这和路考练车时和桑塔纳的搏斗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轻松了。
接上前篇,在下雨天,战战巍巍的和老婆开着车找着往紫金港的路,干啥呢?去听沧月的讲座,不可置信。
不过,看到人气鼎盛,车水马龙的紫金港,还是不虚此行,而听沧月和那些打酱油的嘉宾的唠嗑,也别有风味。把讲演厅挤得水泄不通的师弟师妹还是颇有热情。
按照我的标准来看,偶尔参加这样的活动,似乎也不错,唯一的问题就是开车找路的老婆暴躁脾气起码乘了两倍,以后要躲远一点,而且高架的入口对于新手来说真是个大问题,希望能够早日熟悉。
PS. 远看不觉得,近看才发现沧月的脸比起照片上要圆润好多啊,怪不得粉丝团都叫拜月教了,老婆问我:“那我呢?”我端详半天:“你勉强可以去做拜月教女祭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