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试的缘故,我多少会检查自己说外语时候的逻辑。当然,会发现很多糟糕。
但讲外语比母语轻松。讲我的母语是一件缺乏安全感的事,那么清晰地面对自己的头绪。这时候就要想了:这个话我到底是该讲不该讲呢?
或许很多时候倒不是因为对方的缘故,是自己不想去面对自己。生活只要好好走过场就可以过得很开心,就可以有讲不完的话。
我是连看起来都像是孤独的那种人了么。我平时都戴耳机,但前天听到这个话总得回,我一时半会没法转变状态,恳切地回答:“我只是不想和别人有太多来往吧”。小哥哥接上:“因为不善言辞吗” “我看起来像不善言辞的那种人吗?”
和朋友一起的时候我有点精神出走,这个也要试试看那个也要想想看。但是我挺喜欢听人讲话,还记忆力很好,小事也能记得住。
举例子,首先想到一些我没有做好的对话。在缆车上龟子指她们学校就在那山脚下真的挺近,我其实一直在好好听,因为我不戴眼镜,没法接上。说到龟子我还想到吃湘菜,小米辣很猛,然后有点一份芋头,我吃的很开心龟子讲:这加了糖的吧不然怎么是甜的。我才想起来,芋头不甜。还有每次出去回来的时候,有个语言断层的时刻,那个时候我挺难讲出什么有意思的,朋友贼照顾我。可能是冬天吧,我有点冷,没有保持微笑,也没有打起精神。南方的冬天。
不过现在多数时候我是觉得去他喵的我不想讲了。你谁,和我什么关系。
以前喜欢逗女生笑,后来慢慢遇到的让我觉得有趣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应该是我越来越没趣了。有这么一个说法,一个人的爱很美好是因为这个人是个美好的人,而不是因为爱人而美好;那么——— :一个人的生活很有趣是因为这个人是个有趣的人,而不是因为生活而有趣。 我觉得生活有趣,近的人也知道我喜欢玩。我在封闭自己的世界,免得别人老来打扰我。
说话是技巧没错,我自认为我可以说出多难听的话也就可以说出多好听的话。只是不知道在这一点上,对于亲近的人,还要不要保持自己美好的一面。我和贺哥喝酒,我说我平时都无所谓,朋友的话我会稍微注意点。我觉得大家总是把最不好的一面留给自己人,总觉得“啊,你喜欢我当我是自己人就要接受我的一切”,这也是安全感的一种需求。我自然是接受大家的,但是我想我平时都很废,我当然想在友人前正常点。虽然我和我的朋友们牢骚都很多。这个是必须的吧,酒和牢骚再怎么也得选一个吧。
今天我能看完steven pinker的sense of style吗,应该不能。明天呢,也不能吧。
明天我还想吃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