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虽我之罪故不能免,然教会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 吾等天路客也,虽寄居于世亦已生于永恒,断不似世人黄粱一梦;纵使如此,亦不免满纸荒唐言,心酸清泪两行。幸得先尝天国于未然,以神为乐,惟盼基督之再来,得以完全。 以下若有任何故事与评论不符事实,本人概不负责。
我与大水姑娘认识的时间并不很长,却是一见如故,非常亲切。大水上一次来上海的时候,我在马路上与她相拥不舍,一旁她的表妹问:“她们认识很久了吗?”另一位主内肢体假装老练着说:应该不是,不过在基督里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是不以认识时间的长短来看的。
原本默默无闻胆小如鼠之我并无什么机会认识大水这样的大人物,就连大水回国后第一次来沪,来到我所在的教会,我都没有资格被引见。然而在yan老师神奇的E群里,我们相识了,她兴奋地告诉我她去过我所在的教会。之后不久大水就被抓起来了,看着大水在看守所里笑得跟花儿似的照片,我慢慢地忘了这个大人物,主要是觉得反正她也不会记得我。
与大水第一次见面已是寒冷冬日,丙申之年除夕过后,非常偶尔的机会得知这位传说中的大水在沪探亲,借着友人顺藤摸瓜地见到了她。那天从早到晚从上海的一头到另一头地奔波,我十分疲倦,见到她虽深感恍惚不知所以,却十分高兴亲切。而大水忽然冒出了两句上海话,号称自己只有在特别放松的情况下才会冒出上海话。我们在友人家中,对着啤酒花生蛋黄派,大水给我们讲了许多许多。承蒙她揭开尘封往事,在我脑海中上演了惊心动魄之中国教会史传奇。她涓涓地说,我恍惚地听,楞而惊讶,惊讶而感动,感动而感叹,感叹而得激励。无奈夜深困乏,听完N回分解便不得不散去。回家路上,她却显得温柔而略带腼腆起来,大概是太困了吧。虽然刚被她口里的故事洗刷灵魂,自己仿佛被刷成一个充满国度胸怀之霸气基督徒,我却又满怀幽怨地说起自己生命中各样的问题与疑惑,关于自己,关于教会。大水之劝勉安慰十分到位,令我感动不已,然后她就睡着了。我企图唤醒她,让她再教导我两句,不过她很坚决地睡着。那天回到家中已然近凌晨4点,我疲劳而兴奋,最重要的是很恍惚。
第二次见到大水即几日之后,大水春节在沪的最后一夜。匆匆一见于世纪大道,亦无甚机会谈话。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留下了以上第一张合影。
春节与大水分别,不想一周之后,我又见到了她,是因我们去北京参加一场追思礼拜。短暂的周末,一行十人,我也记不清做什么,说了什么,一场接一场。留下的是恍惚的美好印象,不仅仅是我俩之间,当然也有许多的肢体,许多连在一起互相通着的肢体。当时恍惚,过后亦恍惚,恍惚之间,好像我们关系有些升华;当然,升华地也很恍惚。
至今算来,因着相隔两地,我们见面可能就一只手的数,然而我却特别地爱她,信赖她。我愿意与大水姑娘恍惚地分享一切我的狗血与不堪,日理万机的大水姑娘总是很体贴我的不堪,并让我见识她很作的各个方面,因而我更以温柔回报她(hahahahaha)。也正是因为见面机会之稀缺,每次我们都很开心地规划即将见面的日程,其实我们最想的做的事不是发呆吗?....
不知所云,故又名恍惚记,以合与大水相交之情感升华总纲。我本意并不想写一篇相识的流水账,然而恍惚之间便写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