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风雪源(3)尘唉雪影

三,茫茫林海的大兴安岭,深山雪源冬季,寒冷的林海雪原各大连队始终要比夏季忙忙碌碌,老工人带着知青去伐木。听说山上有个老工人被伐下耒的木头压倒,伤的很严重急送医院,后又转院去了新林医院,第二天就过世了。家属伤心痛哭难过,领导安慰慰问公伤按排。这种事情时常会有发生。伫木场工作的知青比较好一些,有验收员,有推小平车的,有重型驾照员,有烧水烧坑的,等等工作相对轻松。筑路连,养路连,女子架桥连,等,虽然辛苦,相对危险少一些。夏季就好一些。但是各种虫孑很多,还有长长的蚊虫很多,一被蛟到就是大包块。夏天东北人出冂总会拿着烟代子,姑娘们也会叼烟袋,预防虫子被蛟。头上带着全腹武装的帽子,夏季有时釆野果,因为没有种植的水果,只能去野山森林里面釆野杜氏,(就是现在的篮梅)那里是一片湿地。每年夏季森林始终会着火,因为地势干裂,有一年夏季森林火灾,我们机关后勤组跟着老工人师傅去森林灭火。拿着白桦树枝和破衣服,破被单去灭火,看到火苗就拍打,有时森林火大,森林直升小飞机指令下灭火。有时煤炭烧的火车头燃烧出来的火苗会点燃森林边旁的白桦树木,燃烧好几天。大兴安岭夏季时常会发生火灾。

我们幼儿园工作很轻松,干半天就下班了,分配大中小班级,我管大班,有一次一个孩子,下雪天偷偷跑出去,我把他拉回来,用温热水把他冼干净,他始终不听,特意把脚採进脸盆里面,半条裤子弄湿了,我没有办法,把他拧干,火炉烘烤,但是她妈耒接依然没有烘干,她妈妈问我,我实话实说,这孩子特意告诉她妈妈,说是老师弄得,我真的无语,她妈是个干部,但是我也很生气,小孩子真的不听话,还说慌。我感觉教育孩子压力很大。女孩子比较听话。男孩确实不太听话,做认何一行都有难度。突然有一次山上肖山知青,因为不懂得伐木怎样倒向,突然被大树压倒住进医院了,陪同的人告诉我,是你们邻居,咱们都是老乡,这里没有亲人,病了总是要人照顾。我烧了米粥给她吃,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都是我烧给他吃的,想想都是邻居老乡,叫他好好养病。他出院就回家探亲去了,有一次星期天夏天,我们三个知青也去采杜氏,(篮梅)回来时迷失方向,走不森林时。没有指南针,我们只能朝着太阳下山的路的方向行走。总算走出了一片森林。我们高兴的很,想想己后千万不要去采了。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东北有三怪,窗户纸糊在外,养个孩子掉起来,(就是挂着的搖篮)大姑娘叼个大烟袋,我们冬天围着火炉吃西瓜,吃冻结市子等。实际姑娘是预防蚊子咬,就叼个烟袋。

没过几天我们宿舍着火了。我们抢出自己的东西开始救火。但是火视慢慢开始慢延。只能逃了出来,一幢大平房燃烧掉了。领导赶紧搭建帐篷好安排我们住进去。我们内心惊恐。搭好后晚上住进去了。因为要火炉先搭,才能搭建好帐篷,要有供暖烧炕,所以才能晚上搬进去。又到年底时候,文艺宣传队时常在塔源空地搭台演出,有时还放电影,放列宁在一九一八。等革命老前辈的电影。伫木场山上河北河南全都会来看。

有一个伫木场的老三届肖山知青回家探亲和一个当兵回来探亲的老同学谈恋爱,俩个人在肖山感情很好,亲亲我我,不小心也吃了禁果,回到大兴安岭发现自己可能有身孕,去森林医院捡查是另外一个男知青陪同一起去新林医院检查。结果那个男同事被人误会,己为是他们俩个在淡恋爱。领导只是听传言,不知道真实情况,就特意把他们调开,把还有几个肖山知青,在工作上领导看不惯的和她全部调到山上。他跟那个男同事是邻居关系比较要好。调到山上去检查很不方便,调到女子筑路连比较坚苦,又不熟悉,一个人下山没有熟悉之人,她下来我同情她,给她按排住宿,我招待她住在我这里,去新林捡查依然是邻居男同事陪同,检查结果是真的有了,她不知道怎样处理,回去被筑路连领导知道后还开大会被批斗了,小孩她想想只能不要,想用自动流产的方式流掉。她腰部周围贴满药膏,已为这种方式能自动流产。可是依然无法流掉而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写信只能跟当兵的同学说明情况,想办法结婚。当兵原本可以留在部队。但是自己犯下的错只能选择离开部队跟着她结婚。她回肖山结婚时下山来告诉我要回家乡结婚了,我拿了四块钱给她,就当是送她的礼金。结婚回来后,林场给了她一间屋子,男的在我们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她把孩子生下来,在回筑路连。男的把孩子带回家乡给妈妈扶养,这是一种苦难恋爱经历。

我的内心非常痛,妈妈在我临走的时候叮嘱我,你千万不在那里结婚谈恋爱。年临还小,不懂得社会好与坏的人选。有机会我会帮助你选择,选择一个军人可以随军。就可以回到南方。这句话我永远记得,有好几次男生写信给我,我总是避开,有上海,有杭州,有肖山。我始终害怕,不赶确及。我们是那个特殊年轮社会的包伏,不能自由的谈恋爱,有些人假如确及到爱只能默默忍受苦瓜的味道。有一个播音员在那边谈恋爱,吃禁果留了二次产。没有好好养病,还被垃圾男生抛弃了她。播音员有苦说不出口,这种事情山上山下河北河南都有很多。后来领导看看知青年龄渐渐长大,同意正常恋爱找对象。有一个肖山知青回家也跟社会男青年恋爱发生了关系,有了孩子,这个青年没有工作,不存认这个孩子。这个知青没有流产把孩子生下耒了,后来她妈妈陪着她带着孩子一起回大兴安岭,后来她妈妈没有办法回家了,路费返回的钱也没有了,小孩子也没有办法扶养,就把孩子送人了,那户人家给了路費让他妈妈回家。坚苦的知青路谁都不容易。酸甜苦辣都的存受。

统筹

正当数学家华络根华老来我们这里参观巡视时,过后开始筹办全国林业部的干部学习班,干部学习刚开办,领导叫我们几个去办公楼里搭主席台,因为是义务劳动。我跟另外一个知青去了,我们开始搭建三张桌子横放,一块白布抛在上面就看上去就很向样子的主席台了,一个检验人员检查,另外二个财务女同志招待持候。华老来时有警务员和文书四个人。他们分开吃饭,特意为华老准备特别用攴食。我们渐渐懂得了一些道理,更学会一些事情,那年有一天我在宿里看书,团委书记跟副书记一起又来我们宿舍,坐在我的床垫旁,装作无意查看我的书集。我正好在看一本范文同的书集和一本党的女儿,还有一本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他一看没有黄色小说就走了,剩下女副书记跟我聊天。在我那里坐了很长时间。但是我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乱说。(我看黄色小说)二次查下来始终没有。只好作拜。

那年我跟另外同事在食堂刚调过去没几个月。有一次加格达奇作家来写身,我们俩个下班了不规我们负责了,新调来的上海知青管理员,她可以交待下一班的,偏偏交待给我们不懂得烧菜的,领导叫她专门为作家准备饭菜,她特意叫我们俩准备,因为我们下班了,我们没有听她,自己回宿舍了。领导带着作家来吃饭,没有饭菜非常生气。就去了另外一处招待所食堂用攴。她受到领导的批评。上海知青管理员非常生我们二个人的气。我们想想自己已经下班,客人巳经不归我们管了,她自己动一下手难道会死吗?还是做领导的,不己身作者,我们不惯着。那年后来我们探亲回家。回来时她想报复我们,跟后勤组长说好,叫我赶马车去。我赶了一天马车,还有那个同事赶了一个月的马车。我第二天被领导叫去,调我去统筹大学,统筹大学在河南河北中间地块,夏天风景很优美,冬天风雪比较好一些。离伫木场和塔源机关中间地方。我被调入统筹干部学习班上班工作。这个学习班是性扬的做管理员。他点名调我去了那里,去那里工作了一年左右,知青中还有一个山上的上海知青和我,其它都是上级委派。举办了一年左右结束,加格达奇特区委派省部级领导,全国林业部局级干部都要参加。有哈尔滨尔的老师,广州北京的博士导师等。一批一批的指导学习,有时我们也去听听课。我做仓库保管和食堂买饭,空闲时还帮助学院抄写财料,我每次不太出去玩,工作完成后总宿舍看书。人家叫我我也不太出去。那年有几个有加格达奇局长,有个性宋局长,有小个子局长,石家庄兵工厂的局长,他们想理发,结果塔源林场没有派人过来理发,我只好叫了一个要好的同事桐庐知青给他们理发,那个桐庐知青只离了三四个人,没有全部理完,剩下了几局长都有意见了。我只说不是领导派下来的,是我要好的知青,空闲帮助他们理的发。今天是她的休息天。明天她要正常上班。这样他们总于理解我了。认何事情应该讲清楚。山上有杭州肖山知青下来时常来玩,我拿一些好吃的月饼给他们吃,想想山上没有好吃的。我在塔源统筹大学工作了一年,还被领导同志们评委先进。发了奖壮和钢笔,纪念日记。

学习

时间飞速的过去,有一年过年我没有回家过年,全家人一起过年,妈妈放着我的碗筷哭了。回家探亲的邻居告诉我,我也很难过。当我回到塔源刚休息第一天,劳资股的马股长问我想去那里,我默默嗯了一声,让我想想。过后告诉你,他说好。结果中央文件下达,要培养一批七二一工人大学知青知识干部。。塔源党委正副书记选择了我,还选择食堂工作的桐庐知青。要下面后勤组长签名,第二天他换了名字,领导把他痛骂一纯叫他换过来,他只好把我跟桐庐知青换上去,山上男女知青八个加我们下面的二个人共计十个不同年龄,不同文化的十个知青,去党校读书培训。

临走还集体开会欢送我们,还带着红花拍照罗鼓震天欢送我们,坐着汽车开往新林党校。我们拿着入学通知单到党校报到,五个男生机械班,四个女生和一个男生医疗班。我们开始军训,后上课。每个星期天回家一次,汽车会来接我们,当我们要好的知青一起回来从新林党校的路上,坐着汽车看见半山腰山上的狼群,我们坐在汽车里看了一会我们感觉奇怪,后来听说山上还有熊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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