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袖翩翩,侠骨柔情;眉间朱砂,眼中无他。若生活在古代,她想做一个浪迹天涯行侠仗义的侠女,掀开斗笠下雪白的头纱,于清晨,于黄昏,站立挺拔在天地黄沙之间,任狂风吹动裙摆,她的心岿然不动;她想做一名歌妓,游走在烟花雨巷,眉眼全是柔情,弹唱着一曲琵琶语,诉说着思念和离殇,笑看权贵把酒碰,我出淤泥而不染。
现实中的她正独自一人坐在咖啡店,手下敲着键盘,脑子各种各样的年头一闪而过,留下一片空白。曾几何时,她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对周遭的眼光不屑一顾,她任性地过活着,她以为她是特别的,可以始终有着对周边事物的同理心,可以隐忍,可以淡然,可以善良;曾几何时,她癫狂,疯起来不要命,这些所有的景象都仿佛在昨天,却又仿佛好远好远。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什么时候离开了,抑或是躲起来了,30岁就像一个魔鬼,不停地给她灌输责任,灌输庸俗,灌输虚荣,灌输很多很多她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像铁链,拴得她就像食物中毒,浑身难受,她想找回那份自由,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她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绑上铁链,难兄难弟般倾诉着,缓慢移动着,所有的眼睛都变成了蓝色,她想起了权利的游戏里面的尸鬼,慢慢地她眼睛从黑色变成了蓝色,她停止了挣扎。
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在现实和梦幻的交错处,她尝试着找答案,可是什么也没有,也许是繁衍,也许本身就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