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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横竖躲不过
春风终于不安起来,通过窗户和树表达自己的不安。这样的不安是有季节属性的,无可厚非。
在看到蓝色的天空之前,咏雪是不很愉快的。昨天的经历很无奈很伤心,那是怎样的不可掌握。人总是劣性难改,失望扩大了她的不安,并且不断放大。她想安静,手机却不让。
心事像一波涟漪荡开,映进波心的天空,蓝的无情无心,却改变不了她的无力。被抓住的灵魂,多么的不愿意这样。她也想说OK,可就是不能张口。痛恨也许是,沉淀进骨子里的痛恨。
上班吧,到点了。
街上的风把云彩刮跑了,天空湛蓝。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她不想说话。到单位就躺宿舍床上了。在宿舍躺着也算上班,天下都这样。就是下班了还在那里躺着,不能算是加班。
一晌的功夫,也没想明白,人怎么可以这样。他还说是为了陪领导打牌。赌就是赌了。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没有什么可饶恕的。她可不像姐姐那样窝囊。
想到这里,咏雪开始轻轻哼唱起来。是美吗?有什么可美的呢?她准备一周不回家,让他自己做饭、洗衣去吧。
小周并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他自打娘胎出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洗衣和做饭。他有五个姐姐,一个妈。
高速公路上一个车都没有。小周开了巡航,摆弄收音机,手机上他打开微信,找着哥们儿的朋友圈,听他唱歌。太有才了这小子,听着很痛快。
他看到前面路上有一块黑黑的东西,就慢慢打方向换车道,但是更近一点他发现错了,那黑黑的东西两端各还有钢筋一样扭扭曲曲的一大段。要命!
紧急的刹车伴着柏油路面上的蓝烟,接着的翻滚,让小周心都抛出去了,他听到清脆的一声,是什么声音?然后他失去了知觉。
咏雪进行病房看到小周的时候,他还没醒。
周、周、周……
看到他完好无损,咏雪更慌了,慌的什么?不是慌,是恐惧,抽了真空一样的恐惧。在医院病床上完好无损的躺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咏雪想起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