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唐宋
那天晚自习回来,老操不知犯了什么病,估计是剩余价值的理论不可做为辅助线使用的原因,亦或作为三女神的萧秋影总是在我旁边把在额前的头发拔到耳后的原因,也许是手指不够用的原因,总之看我不爽就是了,唉你要是看地球不爽还可以挖几锹,看我不爽只能用语言搞一搞了。老操,放下拿回来的书,用手一麻什头前延伸出去的刘海,弹药十足的开搞:啊光,你那个几个姐妹都是什么啊,张健一天天就老唱歌,吴瑶你看长得很大妈似的,还有王妍的朝天辫,越看越像容嬷嬷,还有我看你和萧秋影有些不清楚啊,你说你一个老爷们加入什么四人帮,啊,是不是图谋不轨?老睁着眼看张健的胸干什么,张健确实发育好,但是你不看看她屁股也太大了,还有吴瑶就明显发育不良,什么都不突出,就笑声突出,嘿嘿嘿嘿的,晚上不吓人啊。王妍黑得也够呛,那双大眼珠子,很金鱼找食似的,真是怎么找你做陪衬啊。你是不是和她们混特有意思啊?有没有干别的事?
我当时啊,以圣贤的继承人自居,虽然达不到言必称孔孟的程度,但是绝对很多事情都不懂,不像现在这样腹黑和玩世不恭。这一炮,老操一说,我都懵了,这搞事情能不能给个招呼,我想了一会就说:没有的事,我只是阴错阳差的成了她们的社员,可不是姐妹,她们管我叫小六我是不答应的。还有就是不要因为你瞎,就说世界一片黑暗,有你这么说同学的么?
老操一看我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关键是我平时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学习,学习成绩是硬指标,就偃旗息鼓了,嘴里嘟囔着:我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多年以后,当我收到萧秋影的消息,她要和李硕结婚了,回想起来这件事情就说得通了。
寝室里,有时吹牛,吹牛就吵起来,像是干起来,其实都是瞎激动,白天憋得,都不和女生怎么接触晚上来劲了,就开始说起班里女生了。东哥先来一个炸弹:咱班男生帅的挺多,女生都鸡巴丑得不行,就宋,宋丽、于亚飞还行,真是恐,恐龙集中营。说完还用他特有的奸笑,在小白脸上一咧嘴,一时风骚无两啊。
李硕,从我上铺支个脑子,说:萧秋影还行,平时挺愿意学习的,文文静静的。张鹏这时手里捧着书,在床上窝着看,有点小罗锅的前兆,嘿嘿一笑:东哥你这说了实话了,不是歪瓜就是裂枣,东哥你在东市混的时候没有把个妹么?
李东这时又一笑:好汉不提当年勇,当时也有几个美女追我来的,我都给我小弟了。
这还怎么回答,张金龙这时说了:确实磕碜啊,我看邻班的李美娇挺好的,你看咱班冯晓波啊,笑得时候都瘆,瘆人,还说我洗脸的时候,搓香皂能搓,搓半个小时。这时,张鹏率先笑了起来,我们都笑了,别说没有半个小时还真有十分钟。
其实这些同学我都划分为好人里边,虽然他们有时吹牛,说脏话,但是都是一心想把学习学好,绝不耽误他人学习的好同学。
当我与萧秋影同桌了一两个月的时候,我们班班长搬到我们旁边,班长叫张洪野,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左眼下面有个黑色胎记,兜里一直装着手绢,不是装文雅,而是有风流眼的毛病,不知何时,就拿起手绢开始擦眼泪,自称老七。老七这人“活泼”的要命,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装着向我学习的样子,当时大家都比较纯洁,没有什么功利想法,梦帮谁就帮帮谁,也敢扶老人过马路,当然,当时老人过马路是不需要扶的。老七后来混入姐妹圈,他有叫老七就说自己也要加入,就是老七了。老七的班长也不知道怎么选出来的,反正成了班长一当还是三年,这也是我们班主任遭到大多数同学讨厌的原因。后来老七实在装不下去了,就和我说,他过来主要是为了萧秋影的,他喜欢她。意思有两层一是别让我打萧秋影的主意,二是彻底不想装了。反正是他就是混入到我们的群体了,不过我怎么想维护好他的关系就是交不了心,打心里就不喜欢他,因为他说话绝对是痞子味,这是我最讨厌的。
一天晚上自习,他跑到黑板前坐了上去,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斜着身子坐着,开始调戏全班人:嘿嘿,唉大赫(班里同学的外号)你说为什么叫老七么?我妈生我的时候,超生了,然后被罚了七百块钱,所以就有了王七百的外号,后来在七中,我也时有头有脸的人县里的大混子我都认识。然后就开始直播乱马七遭的话,我当时正在紧攻作业,也没有闲心听他掰话儿。当时我看见,宋丽紧盯着眉头,盯着课本看,萧秋影也在看书,其他大多数同学都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我是越听越看他耍猴越生气,一听说也是道上混的,还有想到当时王大爷的话,我想想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