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这样说道,完全无欲望是一种恬静状态,无聊却包含着不安的成分,所以我把自己归结于无聊,而不是完全无欲望,我了解到我不是闲,闲是指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可以自由的去支配时间,而无聊则是无事可做。
我们常常把时间比做生命,但是仔细来看,有些时候我们就却在消磨时间,用各种各样的事情去打发时间。有时甚至看来时间是一个非常可恐的东西,我们不得不选择用娱乐、工作、闲谈来间隔时间,以避免自己面对这空无所有却又无处不在无时不刻在流逝的时间。
无聊也许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我想要,但是我却不知道要什么。”就像翻开书,又放下,想我是要读书吗?不是漫无目的,而是所有的想法与目的常常被自己忽略,就和在神坛的过程当中,我刚刚要说出一句话,结果就忘了我要说什么。
有这样一段话,读起来很舒服。
“我们从记事起就已经身在这趟名为“人生”的列车上了。-开始,我们并不关心它开往何处。孩子们不需要为人生安上-一个目的,他们扒在车窗边,小脸蛋紧贴玻璃,窗外掠过的田野、树木、房屋、人畜无不可观,无不使他们感到新奇。无聊与他们无缘。”
这样想来,当眼前一切都是自己欢喜之物,不再为自己立一座灯塔,而是点亮繁星,当我空下来,即使无事可做,我也可以说自己闲,而非无聊,午后睡个大觉,起来是慵懒的阳光亦或灯光,想来都不错。
蒙田说“我找我的时候找不到;我找着我由于偶然的邂逅比由于有意的搜寻的多 ”确实,我常常在无聊面前落荒而逃,不得不选择一些事情去拼命的去欺压那些无事可做的时间,但是多坚持一会儿,往往无聊的时候,是给自己一个更多的审视自己的机会和环境。但是的但是,无聊的话,也许是一种精神化吧,托尔斯泰说:“随着年岁的增长,我的生命越来越精神化了”这其实是不可取的,什么样的年纪,有什么样的生活,不要想着青春的年纪 却做着养老的事情,还是要多去走走,生命有限,我们不希望把精力蹉跎到错误的事情上,但是必要的试错与尝试是一定要有的。
无聊吗?也许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我更好,“不知我现在之后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有没有事情做,只觉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