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有半天的时间没有其他安排,打开地图搜附近的图书馆,小平图书馆距离我不到两公里。难心欢喜的打车前往,心里盘算着可以在图书馆里读过一下午的时光。既然叫小平图书馆,那馆里肯定有些小平生前喜欢的或者是记录小平事迹的书籍,一路暗喜。
小平图书馆位于思源广场一侧,里面有陶艺展览、小平书籍馆以及常规的阅览室。由于疫情原因进入图书馆需要测量体温、登记。图书馆大门两边分别安置了接待台和体温测量登记台,进馆的时候接待台的大哥正好在打电话,我向他示意是不是在登记册上登记,他一面接着电话一面点了点头。完成登记后浏览了一下楼层分布,我想要看的小平书籍馆在图书馆三楼,在三楼的一个小角有一个透明玻璃隔开的小馆,这是我想去的地方。可一把U 型锁似凉水一般迎面浇来,馆内亮着灯,看的出来应当是有人的,前台还放着一个水杯、一个包,只是人却没了踪影。隔壁的少儿阅览室也空无一人,随即一想干脆去楼下阅览室也不错。
二楼的阅览室没有上锁,前台也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姐,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大姐冲我笑了笑,随即说“包不能带进来,得存!一楼就有存储室”,我当即退出阅览室深怕惊扰了投入的读者。
一楼的大哥还在打着电话,我溜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储存室,厚着脸皮再去惊扰大哥,大哥像我指了指对面楼梯旁边的一扇门“那里面”,储存室在另外一个馆的入口,放置了四个铁皮柜,两个已经贴上了损坏无法使用的封条,另外两个在存包指示下有巴掌大的刷卡处,因使用时间较长已经布满了油污。能用的柜子被我倒腾个遍得出结论,要想存东西还得刷一个卡。我又走到大哥面前,“存包的柜子是必须要刷读者卡么?”“是呀,不刷是存不了的”“那我没有读者卡就存不了,也就进不了图书馆是吗?”我内心里有一点想试探的意味,图书馆多半是一个事业单位下属的一个小分支,想试下这种情况会被怎样的处理。“哦,那就是哦,你是过来看书的?那就是看不了”。此刻我已经不是当头浇一盆凉水那般了,而是感叹于大哥处理方式的刻板。我尊重图书馆的规定,可是一个小小的储物居然也成为拒绝读者的理由。远道而来的读者难道不配办一张读者卡么?要是小平同志知道用自己名字命名的图书馆既然教条到如此地步该作何感想。图书馆怎么才能有书香气,书香不只是书本身,还在于读者的传播,书因传播而香,因与人气关联而香,因接近生活而香。只放在书架上只会长虫发霉,还是要被拿起被抚摸被阅读书才能称之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