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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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台草映身。
路人见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小儿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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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
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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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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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落疏疏小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会有那么一段空白
等你明悟后写下感慨
旧时梅子青黄
春夏秋冬都裸露
陌转巷口
花已向晚,只剩归家
时间也有重量
初时不觉
等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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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个童年,似乎就是和哈桑一起度过的某个懒洋洋的悠长夏日。我们在爸爸的院子里那些交错的树木中彼此追逐,玩捉迷藏,玩警察与强盗,玩牛仔和印第安人,折磨昆虫,我们拔掉蜜蜂身上的尖刺,在那可怜的东西身上系根绳子,每当他想展翅飞走,就把它拉回来,这带给我们语无伦次的快乐。
我们还追逐过路的游牧民族,他们经由喀布尔,前往北方的层峦叠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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