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习惯用沉默来避开未拆穿的心事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

每次看到萧红总是能想到她说的这句话,心疼她悲苦凄凉的一生,但凡她能活的更长一些,她的名气和地位,一定会高于现在,一定也会像张爱玲一样被更多的人听说着

在临死前,萧红写下“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与别人写了。”

也许是命运给了她别人没有的才华,所以她的一生没能遇到一个对的人

汪恩甲是个小县城里的富家子弟,大约也知书达理,汪恩甲虽软弱,却也仁厚,萧红逃婚的时候,他追出来接济。他和家里断绝关系,许诺萧红会让她继续读书,可是在半年的贫穷生活之后,他逃走了,留下怀孕的萧红独自面对他们六百元的债务,他成为踩向萧红命运的第一只脚。

在萧红开始等待死亡的时候,萧军的出现就像是久别的重逢,两个人一见如故。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那段时光她是自由的,她拥有她想要的尊重,她有她想要的安静的写作空间,故事总是出奇的相似,萧军最后还是选择了他的选择,他在萧红怀孕的时候离开,萧军在萧红死后的许多年里,回忆她:“作为一个六年文学上的伙伴和战友,我怀念她;作为一个有才能、有成绩、有影响的作家,不幸短命死,我惋惜她;如果以妻子意义来衡量,她离开我,我并没有什么遗憾之情。”

相对于汪恩甲和萧军,端木蕻良值得有更多的指责。两次生死关头他都丢下萧红,一个人独自逃命去了。一次是武汉大轰炸,萧红一个人混迹于逃难的人群里,从武汉到汉口,到重庆,到江津。另一次是在香港,她快要死了,身边是日本人的炸弹、飞机轰鸣、满城人都在逃难的时候,她亲爱的丈夫又不知哪儿去了。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美丽而且有才情的女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她的一生,痛苦悲惨的童年,从小失去母爱,没有了祖父的庇护之后,封建的父亲不再给她读书的机会,面对安排好的婚姻,除了逃,她别无选择。

有人说萧红把贫穷写的最精彩,可若不是那些痛苦的经历,又怎样那些生动的文字。

读不懂的最是萧红,但是总是用她的文字来逃避

哪里是不喜欢学校,只是难过少了那些人,晚上回宿舍的路上,耳机里是北京东路的日子

开始的开始 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 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 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 该要飞往哪儿去

不愿意说出的思念并不是因为不够想念,该庆幸至远至疏你我还未至陌路

我们总是习惯用沉默不语来避开未拆穿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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