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是极其的无辜。我甚至察觉到自己的不知所措时,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说服我自己,那会慢慢的消逝,所有的波折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大概好事多磨这四个字太有诱惑力,能够把我从深深的黑黑的泥潭里引诱出来。我仿佛真的对未来的期许如同未来的既定发展轨道般演绎,也是真的傻,当时竟然信以为真。在我不得已时的自我催眠啊,果真是极其的斑斓,它好似构建出你能够触碰得到的最想要的梦境。梦境是真的美极了。
我恐怕就像是会说出口的什么话被他人轻易听闻轻易嘲讽的无聊的人。因为太过经常被嫌弃,丢不丢人这问句已经被轻而易举的篆刻在心口。这可怎么办?这会使别人怎么说?这是怎么样的我呀?我的自卑和失落轰隆轰隆的从轨道东头去了又来,去了又来,仿佛西方里消失只是它再一次的开始。
于是,美美的梦境。
这梦境究竟再美又怎样呐?它是幻境啊!它是幻境啊!
在人的相信到怀疑的过程里,智慧的人说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于是乎在那一方山水里既欣赏了水的清澈透底,又感慨了一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愚钝的人呐,悄悄地踱步,自山底的柳树脚跟到水边,水边到又到柳树脚跟,来来回回,小声的嘀咕,是这样,又是那样,就怕大一点声会惊扰到什么。如果惊扰到,真相便不再存在了。好似,真相一直握在手心里,汗水的浸湿都能证明他的存在。可又不敢说出口,也不,是怕说出口,恐惧感伴随着对自我的不敢认同,使真相什么的握在手里与握在别人手里也无关紧要。
最终是怀疑。对着不切肤的认知,要做到不犹疑真难。聪明人与愚钝的人的不同,只是早与晚而已。若说谁早,是浅明的很,我不想猜。我倒是很乐意做愚钝的人去享受踱步的无奈,自我否定的责难,恐惧的不安,即使是踱步时脚底的磨伤也有趣得紧。波折中寻找自我的存在,好似被坐在行驶于崎岖的山路的车里,时间再长也很快乐。p
我很无辜啊。我是愚钝的人,我的一切愚钝是不可更改的啊,就连我无法抗拒的波折中的享受,也是我不具有果断的聪颖里乐天成果。
果然,我突然间讨厌起了黑夜,黑夜是安宁的,我抗拒它的一切波折。即使我能够好好的说服自己它有多么有趣,我也不想拥有波澜起伏的黑夜。
现在的我多么爱宁静的夜啊。现在的我多么厌恶波折中渐平的黑夜啊!啊!啊!
若是我逃避一切波折呢,逃的远远的,远到海角天涯?唉,算了。
我不怕。来吧,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