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可耻是否妨碍纯真?
有个人在周六的时候会坐在我的前座。印象深刻的是,他从来都用塑料袋装着一个喝水的金银花露瓶子还有他的书和零散的笔。这个人似乎不用手机,因为我看到他在火烧云还未褪去前离开,以轻到令人诧异的声音将一切归位。我周一至周六都在这个只能听到空调喘息的会议室,但他从来都是周六出现,我不止一次想象过,如果下雨天,他要怎么看时间离开?
这个大写的人,脊梁笔直,从不回头,也绝不左顾右盼。我对他充满好奇,但又不知所谓的好奇从何说起。一般这个时候,大写的人就会有一些难以言喻的背景故事。(献给那些喜欢脑补他人人生的人)
你渴的时候是否感受得到味精卡在干枯的红色瀑布上的假象?
我如何用最最不造作的言辞阻止你腐烂,或者是美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