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共买过3个玻璃杯,全透明的有盖子的那种。但是死因全都一样,因为书包拉链没拉好甩出去粉身碎骨除了盖子。现在3个室友都在北京,以前我连来电都是静音,现在就连推送也设成了植物大战僵尸的音乐。每晚望着5楼宿舍的阳台,思考两个问题,怎么穿白色连衣裙的阿飘没来找我呢、怎么穿红色高跟鞋的阿飘也没来找我呢。然后手机就响了,植物让我去救它。
刚开始学素描的时候,线条勾不直,光线处理得不好,几何体的结构看不到,一下午面对枯燥的颜色还有满手的铅笔印。我就跟刘老师说老师我的兴趣在国画啊,或者钢笔的速写啊(因为这个被老师发掘的)...其实老师说了啥我忘了,但是对于换个角度平行线可以相交、圆柱体上底的下半部分与上半部分不一样的发现,整个画室各种颜料、各种笔、各种光的味道,还有临走之前老师对我评语中的那个“最”字,恐怕都需要我用很长的时间去吸收。
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3%加上7%,也不过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