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录像还是录像装置,都只是艺术家表达自我和思考的一种媒介。而我认为在录像方面来说,即能带给观众一种情同深受之感。然而录像装置则使得观众也参与其中,完完全全的增加了观众的体验感及互动性。我们在生活中最常见的就是一部电影以3D与4D方式的呈现,带给观众的融入感是截然不同的。
对于录像的空间性,我认为录像是由一块显示屏表现出来的播放的视频 ,观众只能站在原地,欣赏视频里的内容。录像艺术的空间性包含两个层面,一是现实空间中的录像艺术,二是录像艺术中的虚拟空间。而后者,录像先驱们则做了大量的探索。
对于录像装置的空间性,我认为在一段以二维空间所展现的荧屏内容加入了第三维度的元素,以此增加了我们在扁平化的展现中增强了对于地平线的感知。观众可以以交流对话方式进入并更为立体的感知作品,而此时则称之为录像的空间性。
正如"录像装置"这个名字一样,录像装置综合了录像艺术和装置艺术,因此,录像装置中不难看出装置艺术领域的表现力:将平面的艺术拓展成了立体的空间,观众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和欣赏装置。而录像装置正是利用了这一特点,例如录像里声音的远近、观众离装置距离的远近,都可以成为触发录像装置的条件,给观众带来别样的"乐趣"。
不同的录像装置播放着不同时代的录像。录像带我们领略过去旧人旧物旧事的样貌,而录像装置是带我们注意现在所处的空间,从另一方面阐释艺术。比如老式电视机播放过去人们会操的录像,就能很好地表现当时那个年代人们的经历和观看录像的方式,而更加当代的录像题材可以用现代的设备播放,也可以用过去的设备播放来形成反差,引起人们的深思和对比。总而言之,如若录像和录像装置之间相得益彰,它们可以更好地呈现想表达的效果,因为它们所注重表达的点不一样,前者立于时间而后者重于空间。
案例分析:
Camille Henrot的《极度疲惫》:
作品中多次出现各种动物的标本、不断跳出的新窗口、无关联或无意义的片段,结合着背景中节奏单调重复的音乐和有些嘈杂的男声,它非常直观将观者带入其中,繁多无序的信息、焦虑、死亡、无奈。
Tony oursler的作品:
通常将人脸的五官或是物品投影在不同形状的纤维制品上,他们被压在弹簧垫下、放在门檐上,不时发出痛苦或是抱怨的声音。他的作品非常猎奇怪诞,不知是否是恐怖谷效应的缘故,有些作品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他无疑是创造了录像装置的新表现方式。
总结:
当今21世纪,我们常说元宇宙概念,当我们想要了观看一个展览时,我们可以通过百度百科以平面世界对展览进行了解。而当我们试图融入这一展览而资金时间都有限的情况下,我们可以使用VR设备进行探索。这就是所谓的摄影与摄影装置的空间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