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点一点地黑。下班回家的那盏路灯,在一点一点地闪烁。我的世界是70年代,灰色的火车的轨迹。一个我最爱之人的样子,已经模糊地...我记不清,是否到了情年的七年之痒。
十七岁的天空,它染红了我的第一次,十八岁的天空,那颗夕阳醉下了老家的渔街。而你就在我的眼中,消失在渔街的过往人群里。往后十九岁的天空,走过了眼前的星空,那一轮夜蛾影下的月儿弯弯。
2019年的行李箱里,两本黑色的日志本,被我写透到了书皮底。几个时常反反复复的字体,妖娆了我多少个心头。在今年,我已经不知道,那个还是不是熟悉的名字。
被我今生撕掉的信件和那扇无辜被揍坏的木生门,在前年过年回去的时候,已经不复存在。老家的阳台上,亲手种下的五角星,也因常年忘了浇水,调谢在阳台的花盆里。今年,春走秋来的季节,野草枯萎了花盆,才发现五角星遗留下的种子,正在发着嫩芽......
一个如毒瘾犯的男孩,染上六年之久的笔痴。也喜欢翻看,在每个图书馆里,尘封在书架的旧书籍。更喜欢看在这个不再有爱人烟火的世界。听年轻的他们,谈论着流年般的爱情故事。
往年,寂寞先生走过了广东的风和雨。他的小城市里,汇聚了每一个年轻人的爱情故事。那一片伴他成长的西湖和湖面上的石亭。在他的记忆,犹新的像余光中的乡愁。今夜夜黑了,寂寞先生,就走在广州的街道上,像一个以往平常的过客,也更像老家的阳台里,五角星结下的果子。成熟的果子,掉落在花盆的泥土里,被走过的雨水沉淀着。也被每天升起的阳光,催生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世界。而它的名字被我叫做寂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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