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袁可嘉先生翻译的英国诗人罗伯物·彭斯的诗歌《我的心呀在高原》。很喜欢这首诗,这么多年肯定抄过不止一次。在延吉上学时,读袁可嘉先生编著的《西方现代派作品选》,就一直在追读袁可嘉先生译作和文论,其中就有彭斯的这首按照苏格兰民歌的曲调重新填词的诗作。
1989年初读辽宁籍作家刁斗在《收获》杂志上发表的长篇小说《证词》,在引文中又看到了彭斯的“我的心呀在高原……”刁斗很会讲故事,《证词》是我读过的非常引人入胜的一部当代公案小说(姑且这样说吧)。我喜欢看叙述类的文字,而抽象的思辨性很强的文字总是让我头胀得老大。
托翁四卷本的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从买来到最后读完差不多用了十年的时间;而雨果的长篇小说《悲惨世界》还有好多章节一直都没有读完。或许就是因为里面有太多的对历史对社会对人性的思考的文字吧。金庸先生五卷本的《天龙八部》,我记得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读完了,而且在读的过程中一直心怀惴惴,既想一气读完,又担心读完之后还能再读到如此精彩的文字吗。
刘慈欣的《三体》,西蒙·蒙蒂菲奥里的《耶路撒冷三千年》我都是在Kindle电子阅读器上看的,后来又买了纸质实体书至今已经快三年了书的塑封包装还没有拆掉。有时买书真的不是为了读书,我觉得选书的过程就是一种享受,而把书摆进书柜后背着手站在书柜前看一本本书的书脊时,总会有一种满足感或愉悦感。这或许是一种病态。
我能比较清楚地判知自己有没有病而不愿劳烦别人评说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有没有病病得轻病得重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妄自尊大自矜自伐者妄自菲薄自轻自贱者就是或过高或过低地评判了自己而事实上真没有人或真没有那么多人会关注自己在意别人的感觉猜测别人对自己的判断说白了就是顾影自怜一厢情愿。
2020年2月26日,农历庚子年二月初四,晴间多云。二月只有二十九天,三天后就是三月了。这许多年来,快进三月了还没有开学的情况前所未有,当然这是大局的需要,当前我所能做的就是自觉和服从,不给社会添乱不给别人添堵,自助便是助人,自救也就是救人。
从2月5日开始网课直播,到今天已经二十整天了,中间休息了三天,一天是元宵节,两天是綜合考。用“钉钉”直播简单的技术操作已不是问题,再高难艰深的操作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今年的寒假虽然长得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寒假,然而并没有感到惬意和欣然,反倒更加兵荒马乱,2020年的寒假注定是令人难忘的。
“把知道的真相告诉大家,是一种正义;把明白的常识告诉大家,是一种责任;把目睹的罪恶告诉大家,是一种良知;把了解的事实告诉大家,是一种道德;把听到谎言告诉大家,是一种博爱;把亲历的苦难告诉大家,是一种告诫;把面临的风险和不幸告诉大家,是一种善念……”——《法制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