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是只猫77
南京的日子（一）
2018-06-09 19:331
1994年，高考失败，进了盐城一个民办大专，学习电子技术，学校就是一个野鸡学校，在里面胡乱混了一年半。被学校塞到苏南无锡一个玻壳厂，分到里面烧封车间。厂里面是生产那种小电视显像管，我们车间是把显像管的屏幕和漏斗状的玻璃用火烤热熔化在一起。
车间的老师傅多是自学成才，产品合格率不高，厂长挑两个人去南京学习，其中就有我。我们去南京迈皋桥的一个很大的华东玻璃制品厂，里面好多的分厂，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分在三厂，跟师傅后面学习。一开始学习是让我们在玻璃杯上打洞，用乙炔枪，我高考失败，心情不好，加上老爸那几年挣了一些小钱。所以上班学习时不好好学，天天跑到那个厂里的图书馆里看金庸，看梁羽生，看柳残阳的书，和三厂的一些和我差不多的小子整天混在一起，和我一起来学习的小伙子则每天认认真真学习。转眼间，南京的三个月学习结束，我们俩回到无锡工厂，这个时候，把各自的学习成绩施展时，我一下子就暴露出出来，不会，没有学好。当时面子上过不去，就悄悄离厂走人，那个时候身上没有钱，借了同是苏北的一个老乡100元钱。灰溜溜回家，到现在也没有还人家那100元。第二年待在家里的我，又不想种地，就来到南京，住到玻璃厂那些我认识的小子那里，找工作，看到一个电线杆上的bb号，说招工，打传呼过去，很快回电话，说第二天去他那里看看。第二天过去，在迈皋桥十字街小石桥的地方，民房后院，一间土墙厢房里，一张床，一个30左右眼睛特别小的男子，见面说他想办个中介公司，现在缺人，问了问我哪里人，以前干什么，你可以跟我干。没有工作的多没有考虑一下，就同意了。那时我没有要求多少钱一个月，我要求有个住的地方，他答应了。第三天我就搬到他这里，他也不知道搬哪里去了。那个人叫苗军，我的工作就是白天玩，晚上帮他去电线杆上贴小广告。又跟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没有门路，小广告又没有业务，他也不提工资的事，我也不好意思要，心里想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我吃饭的钱多是从家里要，家里人问我，我还说谎说在这里还行。整天待在小土屋里，无所事事，和另外一间土屋的房客熟悉起来。我们住的民房，大屋房间是他姐夫姐姐住的，在这里包工程，他姐夫手下有十几个木工瓦工。她是专门烧饭给那些工人吃，每天烧个中饭，姑娘比我大两岁，溧水人，未婚，个子和我差不多高，170，脸很圆，屁股大，大眼睛，头发很密，短发，嗓门有点沙哑，喜欢笑。一来二去的我就和她处熟，那个时候是96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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