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食堂, 独自一人,端坐身体,手撑于腿上。闲来无聊,观旁人食。
端庄淑女,用筷子轻轻抚摸食体,婉婉送入口内,嘴唇微闭,怕食物叛逃。食时静无声,似在与餐盘传情,对象非我,甚是遗憾。
大列颠女,胖乎乎小手钳住双筷,扣押食物进中号嘴内,嘴唇看管不严,为了与外界述说,些许肖申克成功越狱。时而大快朵颐,牙齿与食物磨合的过程,通过横波传入耳内,习以为常,倒也偶尔得趣儿。
我的口腔里是二战现场,风卷残云,脖子微酸,不肯抬头,因对有俩情侣,恩恩爱爱,怕吓着自己,哽咽下最后口稀紫菜淡花汤,一并囫囵吞下孑然一人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