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座高山,何等磅礴,何等巍峨,看看那天际而来的流水,顺着高山奔腾而来,浓厚的云雾,如同一件白色的长袍,被那高山,穿在身上,而在这仙境一般的地方,端坐着两位长发飘飘的人,身着长袍,与过高山宛如一体.
“伯牙,来通弹首歌吧!”“好。”伯牙拿出那把琴,那琴不知是怎么做制成的,竟闪着金色的光芒,伯牙看着那山小心翼翼地把琴上的尘土抹去,他的手猛,地抬起,又猛地落下“当’,啊!那琴色宛如那座山一般不可憾动。“当”,多么稳重,伯牙似乎已经成了一应山,“好好!好啊!你仿佛让我看到了那巍峨的群山。”伯牙一喜,抬起手,又缓缓落下。
“当-当-”伯牙的手指在琴弦间跳来跳去,那河流,好似在给伯牙伴奏,那琴声也衬托着河流,向前流去,势不可当,“啊!醉了,醉了,那河流再跑不个不停好像流进我的心里。”话一说完,伯牙的琴声,便进入了高潮!忽高忍低,那树梢上的鸟儿不动了,群鹿不跑了,鱼儿也不急着跳龙门了。
一年后,伯牙又来了,可好友却没像约定的来,哦不他来了,看吧,看那块石头,看那上边的的字:锺子期之墓。
伯牙看着那石头低看,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子期,再听我一曲——”
高山下,流水旁,琴声又向起来了,仍旧是那高山,仍旧是那流水,但却多了一抹悲意,还有些怒意,鸟儿不唱歌了,鲜花谢了,就连那树,过垂下了头。
一曲终了,伯母牙走到墓前,看了看那墓,又看了看天,“子期啊——好不容易寻到了你,上天却嫉妒你的才能,把你收走了,如今,没了你,我弹琴还有何用?”说着,他举起那琴,重重地摔了下去——
琴破碎的声音在谷里回荡——
从此,伯牙永不碰琴,认为世上再也没有值得自己弹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