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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英语，我始终没有领悟
任何死记硬背都是我讨厌的
我艰难地在汉语世界里走过二十一周年
从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三开始
大人们，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轮流叫着我的小名，囡囡
他们说他们这样叫我的时候
我刚睁开的眼睛
总是无比明亮地装着他们欢笑的模样
而我，总嫌不够
非要结合小胳膊短腿使一整套的朝天拳
饱满的汉语，我习惯了它的刁难
古诗，文言文，一本新华字典寻找注解
简直像在恶劣的天气环境中寻找太阳
于是，对应着
我的书桌上常放满了极少用的各类字典
偶尔，我会翻看它们，询问我自己的答案
那是唯独对汉语的冤家宜结不宜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