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你喜欢的你不喜欢的我都喜欢的姑娘

走在这条长路上 我是说生活 每个人会遇到其他很多很多不同的人 所以 也就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姑娘 这些姑娘们有的可能只是见过一次 停下来说几句话 就不知所终 而有些可能会伴随你走一段 搭个伴儿 让这段不短的路程在某些时刻两个人都不孤独 也有一些 极少数的姑娘 可能会伴随你一生 她知道你在走着 你也知道她没有停 哪怕是两个人都走累了 远远地互相喊一句 我在呢 然后大家继续走着 最后 像存在过的所有事物一样谢幕 奔向那最盛大的平等

而这所有的姑娘 都是星星 她们都在自己的角落里发着光 照着自己 照着看见她的每一个人 有的亮些 有的暗些 就像很多的星星没有被人发现一样 有些姑娘也是那么安静的生活着 但无一例外地是 她们都鲜活地存在着 在某一个属于自己的瞬间 她们会璀璨地像一颗太阳

都是好姑娘 没有变坏的青春 没有不好的姑娘 就像我 也遇到过很多的姑娘 她们在我的生活中 不是像电影一样连续的出现着 而是像影集 你翻开到某一页 会看到一张照片 一个片段 我途径她们不自知的某一次盛放 而我记住了 就这样 她们永远都不会老去

……

——

剃光头的姑娘

这是与我最亲密的一个姑娘 我们认识了很多年 从她出生我们就认识了 我们绊过嘴 冷过战 甚至打过架 但她还是与我最亲密的姑娘 永远都不会变 她从小是男孩子的性格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只跟男孩玩 看不起女生 也许 她真正地把自己当成了男生 所以 小时候当我在剃光头的时候 她也会跟着剃 据说有一次看我站着撒尿 然后她也学了一回 在尿湿了整条裤子之后让她妈给一顿胖揍 而过了几年 当我开始学着叛逆 蓄起了非主流的长头发 她还是寸头 就像一个白脸的小男生 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而现在呢 曾经只剃光头的姑娘也长大了 也开始留起了长长软软的黑发 开始有了烦恼 开始考大学 开始在生活设定的程式里忙的焦头烂额 我给她说 多想想午后的阳光 与夏天的冰激凌

好吧 这个有性格的姑娘其实是我的妹妹 她妈是我妈 她会喊我的名字 会喊我喂 高兴了也会叫我哥 这个剃光头的姑娘 一直不吃蛋黄 只吃蛋白 记得有一次奶奶在打扫车库时 从里面的角落里扫出了一堆像乒乓球似的的物体 原来 是她把不爱吃的蛋黄全给偷偷丢在那儿了

——

别人家的姑娘

别人家的姑娘当然有名字 她跟我也是一个姓 但她在我生活中的角色 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那个吃蛋白姑娘是我第一个认识的 她绝对可以算第二个 我们也认识很久了 小时候她会跟我借书看 然后肯定会给我丰厚的回报 比如 我妈就会跟我说 那个姑娘又考了第一名 她的奖状又多了几张 她又拿了什么竞赛的证书 …

这个别人家的孩子现在离我也很远 因为她在墨西哥 所以 我妈会说 那谁都出国了你知道吗 再看看你 一块儿长大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我想说的是 她可是别人家的孩子 你让我拿什么跟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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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臭的姑娘

这个姑娘 我已经不知道她的名字 完全想不起长相了 因为时间太久了 我们应该是一年级的同班同学 所以如果没什么理由的话 我应该想不起来她 但我偏偏就想起来了 就是因为她的一件糗事 而因为这件糗事 让我这个陌生人还能记住她 可见这个事有多糗 那是正在上课吧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臭味 然后 我觉得很正常 想着谁又放屁了 但是这个臭味久久不散 然后这个悲催的姑娘的同桌突然举了手 老师 她把屎拉到裤裆里了 然后整个教室一阵鸡飞狗跳 臭臭的姑娘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胆子小不敢给老师说上厕所 然后现在很委屈 但是我没有去安慰这个胆小的姑娘 因为我在听到有人把屎拉到教室后 第一时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过了这么多年 那个场景竟然是如此清晰 所以说 你某一时刻的荣耀可能别人在拍拍手后转头就忘 但你的一个悲剧在别人捏着鼻子笑过之后 还会记住并且笑你一辈子 这真是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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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男生裤子的姑娘

世界上有掀女生裙子的小男生 自然也就有了脱男生裤子的小姑娘 所以 她理所当然地出现 成为了我人生中碰到的第一个女流氓 我会忘掉她的名字跟长相 但我不会忘记她桀桀坏笑着将魔掌伸向每一个比她小的男生 所以 为了逃过一劫 有一天 我将腰带扎得非常紧 紧到我自己都很难解开 尤其是在情况紧急时 于是 在不穿开裆裤很多年的小学三年级 我很无奈地又一次把尿撒在了裤裆里 也不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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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证据的姑娘

据说现在是一个法制社会 出了什么问题大家都讲究一个证据 就像我五年级遇到过的这个姑娘 她给我深深地上过一课 什么叫法制 什么叫人证物证俱在 事情的起因是我们几个在这个姑娘的板凳上 倒插了一根圆规 然后 这个姑娘狠狠地坐了下去 于是 杯具发生了 但这个姑娘在脸色涨成猪肝色并且回头看了凶器是圆规之后 这个坚强的姑娘没有哭 而是 在不损坏证据地前提下 不损坏证据的意思就是 她她她没有拔掉那根圆规 而是屁股上插着那根圆规 由于是夏天穿的白裤子 同时带着触目惊心的一大滩血奔向了老师 然后指着屁股上的圆规在老师面前号啕大哭  我们的犯罪事实如此了然 老师也很了然 拿了一根拖把棒狠狠地帮这位讲证据的姑娘出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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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东西的姑娘

偷东西的姑娘的故事很俗套 就是那种某人的东西不见了 然后在这个姑娘的铅笔盒里发现了同样的东西 然后大家认定了她是小偷 然后在很长时间不理她之后丢东西的那个人在自己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丢的东西 然后大家恍然大悟 然后给偷东西的姑娘道了谦 然后大家还是好朋友 但偷东西的姑娘跟这个故事不一样的地方是 剧情本应该是她苦苦哀求我没有偷 真的没有偷 但她没有 她在大家第一时间怀疑时就第一时间嚣张地喊 就是我偷的 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把那根钢笔还是自动笔之类的东西一把撅折丢地上踩了两脚 所以我记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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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成了我初恋的姑娘

为什么是差点呢 因为本来就差点 我们的相遇 符合一切初恋应该有的因素 懵懂的年纪 落叶的秋天 彼此的小心思 她很可爱 我也很喜欢 更加有缘分的是我们在一个班 然后刚刚准备更近一步的时候 这个可爱的姑娘就摔断了胳膊 然后很长时间这个姑娘也没去学校 再见的时候 已经物是人非 马上我就因为斑斑劣迹 被强制留级 再也不是一个班了 而且她摔的是右手 因此练就了非凡的左手写字 而我一直是右手写字 老天注定左撇子跟右撇子永远不能相爱 哪怕是后天的左撇子 哪怕是一段时间的左撇子 所以这个姑娘差点成了我的初恋 当然 现在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对吧亲爱的左撇子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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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我初恋的姑娘

我初恋的姑娘是一个很牛气的姑娘 当时追她的人就多如过江之鲫 我奋出重围 千方百计地与之坐了邻桌 然后坐了同桌 然后在一顿肉麻的小纸条与炙热眼神的攻势之下 在某节课某老头唾沫横飞时 在课桌下面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会画画 并且画的很好 她也很孤独 在很多时候 但老天注定两个都会画画并且都很孤独的人不能在一起 所以她成了我的初恋

再见这个牛气的姑娘 她依然牛气 穿件大大的军绿色外套 跟我一起叼根烟走在大街上 大声的肆无忌惮地笑 轻描淡写地给我说老娘休了一年学

——

第一个跟我一块抽烟的姑娘

这个姑娘是个转学生 看到我们几个抽烟 自己也跟着抽 跟我们几个男生称兄道弟 为非作歹 搞得班主任天天给他爸告状说跟着我们不学好 最重要的是 她跟我一样写得一手自成一体的气的作文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好字 然后在某一个晚自习后 我收到了她用她自成一体的字在某张粉红色的信纸上写得满满的一篇我喜欢你 太让我震惊了 但是老天注定两个同样会写字的人只能是好哥们 然后在两年没见后这姑娘找不到我的联系方式 很二逼的在我们高中学校的贴吧里发了张寻人贴 搞得我们一众哥们都以为是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苦主找上门了

现在 这个可爱的姑娘已经结婚了 婚纱照上的她笑的很甜 很幸福 她会永远幸福下去

——

杨佳敏一样的姑娘

这个姑娘简直让我没有办法用修饰语 对没错 她就叫杨佳敏 她也只能是杨佳敏一样的姑娘 虽然我也试着用了别的形容词来修饰这个姑娘 比如说 二的 很二的 风一样的 迷一样的 划过漆黑夜空闪电一样的 诸如此类的形容词 虽然都很贴切 但还不够准确 所以 她就成了杨佳敏一样的姑娘 她是我在高中第一个知道准确名字的姑娘 她让我眼前一亮 开学没几天 她就跟一男的在我们班教室里开打了 虽然勇猛如她照我看还是落败了 但她虽败犹荣 因为她毕竟可是好吧我很不愿意承认 她可是一个姑娘啊 然后认识之后我们就开始沆瀣一气 狼狈为奸 啊不对 反正就是很要好 并且很奇怪的不反感对方 我们互为诤友 互为良友 呕 互为益友 呕 关于她的糗事讲都讲不完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花坛边畅聊宇宙 突然这个神经病头一抬说 男生宿舍楼上有人骂我 然后我问哪一个宿舍 她指了一户窗口 然后我二话不说就一个人冲上去了 然后踢开人家的门 里面五个大汉 我壮了壮胆 问你们谁刚才骂下面的那个姑娘了 他们说没有啊 气氛很尴尬 于是我问你们谁刚才特么的说话声音那么大 然后一个站出来说我 然后我冲上去照脸一拳 然后骂 说话声音大牛的很吗 然后就让他们宿舍的拽住了 然后找上来了楼管 然后那几个好同志原谅了我 到现在我没想通 就我一个人打了他们他们有必要和谈么 而且从楼管口中我得知我打的这个宿舍竟然是高三宏志班的 我擦勒 我打了天之骄子 瞬间我就感觉我的右手开始隐隐作痛 就跟范进中举疯了后他岳父鼓起勇气打了他一下然后整个手都肿了一样…

然后就是这个姑娘据说想学播音主持 然后鼻子不好学不了 然后在前不久她给我打电话 假装自己是联通客服的 如果不是我看了所在地 我真就上当了 说的真棒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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