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的承继》本来是一部应该在20年看的电影,没想到拖到了25年。片子里的多语言确实exhausting,一些段落不得不反复看。
看完电影我突然意识到信仰的作用或许是为了处理意义或者说“听到”声音,这个声音无论是“主”、“安拉”或者“佛陀”,亦或是“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甚至是拜物教。人可能总需要有一些声音在内心回荡。失去这些声音后,就像本笃十六世所说感到孤独一片寂静。人的内心或许就是一只容器,他本来就是为了填充某些东西而设计的,如果没有任何东西填充,那么人反而失去了称之为人性的东西。
我一直自诩政治上是保守主义者,经济上是自由主义者。但是最近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保守主义者是不是要反对改革?我既然支持改革那么我应该算不得严格意义的保守主义者,某种角度讲我更多的是反对政治上的激进和经济上的干预。所以我变了, change is compromise?或许是,但也可能我戴了一顶不合适的帽子,最后我挖掘出来真实的意图,戴上了更合适的帽子。所以接受同性恋就是放纵主义吗?为了笼络教众做出的妥协?还是说教会本来应该更世俗一些,而不是被重点放在是不是用拉丁语做弥撒上面。
希望我八十岁也能和这些老头一样神采奕奕,可以跳探戈,喝芬达,吃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