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说不上是哪种忙,嗯。”
此时我在房间里,昏黄的床头灯,厨房中煮着白粥,等会配两块红腐乳便是晚饭了。虽说还有许多食材可以咂咂嘴,但需要解冻,算了。天南地北,A货厨房有四川的熏腊肉、苏北的风鸡、云南的火腿、南海的咸鱼、东海的虾干、浙江的咸肉、福建的福鼎肉片,各具风情。
工作的地区有许多气派的大楼,我在其中一座大楼的一个角落。整体用灰白色大理石铺就的墙面包括地板,外层则是高大方长的落地玻璃,清洁工人每天都会打扫刮擦。如果不是门上贴着条,带着门把手,边缘封了胶,它犹如不存在似的,得上前推一推才能确认,“呵,它确实是挡着风哩”。
门外右边有一颗树,不知道是什么树。说北方的树到了冬季,叶子该落光了,南方的有些树能留存碧绿的叶子。以前是不信的,因为在海南没看到过光秃秃的树,它只是一部分会枯黄、落地,可还是有绿叶在枝干上。现在嘛,半信半疑,可能是因为在这座不南不北的城市中一半秃枝一半茂绿,比如我经常探望的树哥。
“我说老哥,这一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成个一圈半圈的年轮?你占的这块地可贵了!虽说树界对地的评判标准不一样,但我看你一年到头还是茂绿茂绿的,估计土力也瘦不到哪里去。外头的梧桐妹妹都成了光秃秃树杈咯!这会你该拜托飞鸟通讯捎点安慰过去,就是种子也好啊,鸟拉哪不是拉,顺路能带上你的温暖!不能只在春天的时候爱人家,要完整一点对吧!”,树哥也不能还嘴或走动啥的,否则第二天就得保护起来,一周后挪个地去切片研究了。我也没法照顾树哥,偷偷的也不行,有摄像头呢,风评不好。树哥也不怎么乐意搭理我,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大楼的玻璃折射着太阳到叶子上,在叶面流动的鳞鳞银光又与玻璃相交辉映,风一晃,便成了一片方寸的恢弘大海,树哥正在此间遨游哩!
住楼里的人们还挺性情,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电梯中仍不肯灭烟,有一段时间充满了烟味,抽烟的人闻了也讨厌。于是,一张告示出来了,大号的黑色加粗字体:请不要在电梯里吸烟,右下角小字:不然三天不拉屎,过几天在添一行:生小孩没屁眼。哦豁,过两周就被撕掉,竟也刹住了烟味。前阵子,这边新的商场建好开业,与我有两个路口的距离,却是一点瞧瞧的兴趣都没有,并无太多新意。走啊,走啊,走啊……你生来眼睛就带着玫瑰,如果你能看到每个人都尝试超越他想象的极限,你就能看到阳光、爱、雨露。他做到了,就知道了。
祝你健康、愉快、进步
祝你每周都有十万元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