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什么,也别委屈了自己的嘴。
忘掉了什么,也忘不掉泽库一碗面。
泽库某面馆的牛肉面,俺哈了不下二十碗了。能在同一家店哈上这么个数的,除了俺,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俺不想吃餐厅的饭了,俺就去哈上一碗面;俺想吃餐厅的饭,却懒得走着去餐厅的时候,俺就开着车,还去哈上一碗面;俺周末下午回学校,学校没准备晚饭,俺必须去哈上一碗面;俺领俺妹儿老凡去南海浪的时候,俺特意把她带到泽库,弄么?当然是请她哈面。去年,俺面友没进城的时候,每个周末下午五六点,俺和她就点上“一盆”比俺俩脸还大的面,就着一盘样样数数菜都有的小凉菜儿,吸溜吸溜哈得蜜浆甜。今年,俺面友进城了,俺再没点过“盆面”,改成小碗拉面了,装装小肚儿吧。俺能哈面这事出了名了,俺组的姐姐们都说俺:真能哈,真面霸!
味觉上得到了放松和享受,起码能偷得半分清闲,这是俺从哈面中悟出来的。哈面做出学问的,俺算不上老几十,老几千、老几万,那谁能算又会吃又能把物质转化成文化影响力呢,苏东坡同志绝对是俺心目中响当当的第一人选。东坡馋,会吃,研究出了东坡肉等等一系列好吃好哈的玩意儿,可是馋归馋,人家可不徒有满腹“大鱼大肉”,《老饕赋》《猪肉颂》等等吃货篇章应吃哈而诞生了,俺就问,牛不牛?牛,苏兄第一牛!
各位看官,不知看到这里笑了没有,《愁肠伴面》哪有“愁”这味调料?其实,俺写的时候是在那瞎发愁,可是写着写着,不愁了,因为,俺又馋面了。
那可真是:心安处,是吾乡。面入愁肠,一解闲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