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做了一个恶婆婆的梦,被气醒了。醒来同步想到两件事:一,原本就没有婆婆;二,没有婆婆还做这样的梦,气到自己,还气到我的小宝。这该死的梦。
梦境还是稍作还原,只记得其中的一个部分。在一个危房里,像寄生虫一样的生存着那个婆婆、男人和我三人。房间里有一扇破门,据梦里的场景来猜测,这楼层还不低。门一旁就是破窗户,连碎玻璃都没有。房间目测20平米不到。白灰色调。听起来似乎挺欧式。再往下开始看,有一张所谓的餐桌,不过就是几根破木板钉起来的破桌子,板凳也是没有的,大家就席地而坐。一个复杂的几何形状的桌子,三个人坐成一个三角形的点。地板全是乱七八糟的木板堆砌起来,泥灰到处是,稍微一个喷嚏,满屋子都是悲催灰尘气味,于是又催生第二个喷嚏。
就在这样的条件下,在梦里我都质疑自己,怎么嫁进来的。那个婆婆端来一大盆面,我抬眼一看,她把面盆稍微往身后藏了一定。这么个细小的动作,就大概知道我在这个旧社会家庭里的地位。面除了面,什么都没有。素的像眼睛出现幻觉,以为面上起码浮着一丝淡绿色的菜。没有,什么都没有。只见这个老婆娘把一只碗摆在她儿子面前,另外一只碗放在自己面前。又给她的儿分了筷子,给自己留一双。我像观看羽毛球比赛一样,脑袋随着她的动作左右的转。但她的行为路径是一条线,直线,从她那里到儿子那里,再到她那里。我在桌子的另一角巴巴望着,那条分发的线始终没有划到我这里来,并未形成一个像样的三角形线路。一来二去,我看明白了,没有我的份儿。
嘿~我这一拍桌子,气的跳起来质问,“为什么没有我的碗?”因为动作过大,灰尘扬起来到半空中,到鼻子边又慢慢沉下去了。那老婆娘半抬个头,斜着眼白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吸溜着她那碗坨了的白面条。他儿子正在一旁,两只筷子颤悠悠的夹住一大块面坨往嘴里塞。像是3秒内不塞进去就立马当场死掉一样的着急。
我正当准备还嘴的时候,被阳台刺眼的光刺醒来。这下可把自己气坏了,原本委屈的梦,梦里盘子没砸了,桌子没劈了,面也没吃上,还遭人白眼,倒是这样醒过来了。醒来就醒来了,还让我孩子跟着不开心。简直是两败俱伤,败都在我这一方。
我答应孩子,我以后不做这样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