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久和丹子吃一次饭,这一次我还是没忍住和她说上次我对于二郡说我早上吵的事情,我承认我还是自己还是在意了的,而且当天晚上就有做梦了。
她说,你的意思是二郡在站队吗?我说,我也不知道,或许吧?站队或者不站队其实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就是她的相比于平常比较反常的态度会让我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加上前一天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就会异常敏感,当天晚上还做了一个梦。我就问丹子是不是自己真的在宿舍早上起来搞东西的声音比较大,她说水流声我是听不到的,其他好像确实也会有点声音。我让她对比一下她们俩起床的声音,她说好像她们俩起的确实要比她晚一些,好像没有可比性。
但是丹子跟我说,二郡确实是一个心相对来说大的人,她应该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她也确实好像回想起来那一天有一点奇怪。
然后,又说要不要她帮我问一下二郡的想法,就是她会无意间跟她说话的时候问一下,我本来也不知道我是想不想问,因为问不问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对于我们的关系不会有本质提升。但是最后我还是让她问了,至少看看对方是怎么想的。
我究竟是有多敏感?
后面,我回宿舍,也看到二郡了,反正也都没有说话,氛围就很奇怪。
不过,其实我跟她就算是没有出现这个事情,大概也是毕业之后不会有联系的那种,所以其实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