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 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要是秋天的小兴安岭是个女子,我一定把沈先生的这几句话送给她。以表达自己漫溢却无以言表的感情。
驱车至伊春已经是深夜时分,跨出车门时以为空气是被冻凝固了,异常安静。静与冷,是这个遮藏在夜幕后的“女子”给我的第一印象。当阳光叩窗而入时,时间整好五点四十五分。“她”起的很早,我也赶紧抛下初夜去赴了新欢。太阳的光洒在地上,把脚边的影拉的长长的像哪一处林子里的树。多彩的林子处子般安静的卧在平缓的山坡的榻,随之绵延起伏。几乎没有风,湛蓝空旷的天浮着几朵云,姿态舒缓的且停且走。这一切倒映在一片呈浅墨色波光粼粼的水面,把这美又拷贝了一份。踩着斑驳的光影闲步林中,这里有处子心底的躁动,充满了活力。枯黄的草窠与落叶里的不知名的生命在逃窜跳跃,窸窸窣窣的好似一抹羞涩又向往的情愫。间或有一只松鼠掉落地面,好像是在找昨天逃走的松果。又快速的窜上了树顶的枝桠,消失不见了。光透过了树叶倾泻下来,斑斓且炫目,叶冠倒显得暗蒙蒙的徒添阴郁。我悄悄的退出来,不愿打扰这悸动和深处才知的阴郁,我愿欣赏这美景却不能深至此中。走走歇歇哪儿都一样锦团满簇,花丛一般的五彩的林子像老天的花园儿,晨风暮雨花农似的养护栽培才有这样的人间景致吧。太阳像表的指针头沿着偏南的天际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踩着影子来的我又拖着影子离开。影子还是长长的,像远处林子里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