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文)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在线阅读_(裴俭温念兮)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最新章节下载阅读_笔趣阁(裴俭温念兮)

小说名:《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

主角配角:裴俭 温念兮

简介: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

推荐指数:     

微信搜索关注:服务号【一觉推书】~看小说后续及全文!

》》》点我阅读小说后续及全文《《《

———请翻阅最底部或点击蓝色字体阅读全文及后续——

三天前,裴俭将新寡的表妹接到府上。

下人将消息报来时,温念兮正在听戏。

上伶人们咿咿呀呀唱的热闹,愈发显得看台寂寥伶仃。

一出戏唱完,有情人终成眷属。

温念兮也跟着鼓掌。

正房如今人人自危,都在猜她什么时候给新人腾位置。唯独念兮一切如常,日日留在东苑听戏。

府里都传她疯怔了。

裴俭寻来时,手上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是许宛歆的儿子。

日暮黄昏,雨丝如线。

“这孩子记在你名下,”裴俭开门见山,“以后就是咱们的嫡子。”

念兮没有应声,抬头细细打量对坐之人。

距离上一次见他还是三个月前。

她与裴俭十五相识,十七成亲。

裴家大郎惊才绝艳,更有经国之才,短短十年,已官拜右相。左相年迈,裴俭眼看要更进一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京里人人都羡慕她命好。

郎君不光出色,更加“长情”。

成婚十载,即便她不曾生下一儿半女,裴俭也从未起过纳妾之意。纵是美人送到他面前,他也坐怀不乱。

一个手握重权又难得忠贞的男子,可算是绝世好男人了。

“平民老百姓包里有二两银,还想买个通房丫鬟回去伺候呢,”表姐曾拿话劝她,“你是想上天吗?”

温念兮不想上天。

她只想回到地上,有人气儿的地方,而不是在一潭死水里沉底。

因为裴俭的心,从来不在她的身上。

十年的夫妻,她甚至忘了如何与裴俭相处。

记得新婚那会儿,她为给裴俭庆生,提前半年跟厨娘学做菜,满满当当做了一大桌。又特意请来父母、兄长,只为给裴俭过一个热闹的生辰。

可直到月上中天,长寿面坨成块,也只等到管事歉疚的通传,“郎君公事繁忙,走不开。”

她独自将父母送出府门。

父兄脸色黑青,母亲欲言又止,她却还在为裴俭解释。

第二日,许宛歆亲自来替裴俭赔罪,“都是婉儿的不是。若非婉儿头疾发作,表哥也不会扔下表嫂不顾,陪了我一整晚,表嫂切莫责怪表哥。”

那一刻,念兮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丢在烈日下炙烤。

羞耻难堪。

心口冰凉。

当天夜里,她没了此生唯一的孩子——这原本是生辰宴上给夫君的惊喜。

现在,裴俭要将许宛歆的儿子给她。

偿命吗?

表姐骂她蠢,“情爱就是骗骗小姑娘的玩意儿,你都多大了,二十八了!与其在这伤春悲秋,不如趁早找个好生养的纳了,养个一儿半女在身边比什么都强。”

念兮听得皱眉。

千错万错,总是她当初招惹了他,令有情人生生错过。

嫁过来她才知道,裴俭与许宛歆青梅竹马,两人有过婚约。他们成婚那日,许表妹曾跳河寻死。

念兮缓缓吁出口气,“裴俭,咱们合离吧。”

裴俭的脸上有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恢复平静。

“别胡闹了。”

他眉头微蹙,隐约带着不耐,责备她的不识趣,“这是为你好。”

某一个瞬间,念兮很想跳起来,歇斯底里地控诉,或是破口大骂。

像她在东市见过的妇人那样。

可惜,沉默地太久,生疏到她已经没了同他争执的欲望。

也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无法再牵绊她的情绪。

裴俭,已经不在她心上了。

她爱错了人,也嫁错了人。

听说这几日裴俭与许表妹同进同出,俨然一对恩爱夫妻,她该主动让出位置。

“我想了很久,”念兮低垂眉眼,不再看他,“裴俭,我要与你和离。”

平心而论,裴俭并未做错什么。

他给她尊荣,地位,甚至还把许宛歆的儿子给她做“嫡子”。

他很好。

只是心中没有她罢了。

“我不了。”

裴俭视线沉沉。

官场沉浮,他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直到听到这句话,神情微怔。

就在这时,近侍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念兮了然,“有急事就去忙。”

原本她还在想,若是裴俭追问缘由,难道真要将这些年的桩桩件件细数出来?倒像是想要被挽回的抱怨。

这般也好。

裴俭沉默许久,起身前对她道,“宫中急召,其余事等我回府再说。”

但她终究没有等到裴俭。

当天晚上,念兮腹痛如绞,连呕数升黑血。

太医们束手无策,遣去宫里请人的侍从去了一波又一波,裴俭一直未归。

来不及擦去的血渍浸透了她胸前衣襟,弥留之际,念兮有些心酸。

她最怕孤单。

可到死,都只有自己一个。

若早知这一生这样短暂,她一定不会辜负时光,恣意过活。

好好爱自己。

“小姐,这已经是府里最细纺纱做的里衣。”

可念兮总觉得身上的亵衣粗硬刺挠,磨得她肉疼。

重活一世,连带这身皮肉都矜贵起来。

上辈子她是丞相,里衣用的是最上等的葛纱料,轻薄如云冬暖夏凉,一匹足值千金。

而今,她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那晚她中毒呕血,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当年的闺房中醒来!

念兮记得,十五岁这年,爹爹高升,调任京官,她随全家进京,因水土不服,接连病了许久。

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她才终于接受了从二十八岁回到十五岁的事实。

是的,她重生了。

在没遇到裴俭的时候。

“妹妹当真不同我去论经大典?”

门外,兄长温清珩隔窗问道。

三月三,上巳节。

崇明楼设论经大会,广邀文人才子吟诗濡墨,谈经论道,烹泉煮茗。

温清珩已进了国子监读书,今日雅集,同窗太半都会去崇明楼论经。妹妹自幼受父兄熏陶,从前最爱这样的文人盛会。

念兮正在梳头,闻言叫侍女将窗户撑开,“哥哥忘了,前儿我已应了慕表姐的约,今日原是要去曲水游春。”

温清珩当然记得。

不过是不死心,想要再问问妹妹罢了。

眼见念兮一身银纹百褶如意月裙,簪花挽髻。春光在她周身拢了薄薄一层光晕,肌肤剔透似玉,娇憨婉约,绝不是与他出行的男子装扮,只能悻悻道:

“你病了这一个月,出去散一散也好。”

兄妹两人隔着窗说话,随意又自然。

温家人口简单,温氏夫妻鹣鲽情深,婚后育下一儿一女。温清珩素来疼爱妹妹,旁的少年只恨弟弟妹妹恼人,他却不同,自幼便爱带着粉雕玉琢的念兮玩。

念兮假装没看到兄长的失落,仰起脸笑,“哥哥今日也要好生表现。”

重生一次,她当然不能再走以前的老路。

上一世她去了崇明楼,遇到了在论经大典上一鸣惊人的裴俭。

她头一次见到那般沉稳内敛,英姿隽迈的少年,论经坛上旁征博引,娓娓道来,不免少女心动,就此沦陷。

可她以为的情投意合,却不过是对方的将就。

对于裴俭,她热烈过,努力过,挣扎过。

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逐渐暗沉的爱意,从笃定到犹疑,直到消磨殆尽。

这一世,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温清珩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反而忧心忡忡,“去了曲水,记得紧跟着慕表妹。若是......遇上什么獐头鼠目的后生,切莫与他好脸色。”

上巳节,京里年青男子一半去了崇明楼论经,剩下的多半就在曲水池畔,且多是京中纨绔、贵胄子弟。

在温清珩看来,叫如花似玉的妹妹独个曲水游春,实在不甚妥当。

“哥哥放心。”念兮轻柔浅笑,一双黑眸满是乖巧温柔。

前世循规蹈矩,念兮做了十年的裴,只觉得身心枯萎。

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到情爱的滋味。

如今她十五岁。

尚未婚配,年华正好。

她当然要结识更好的儿郎,享尽被爱的滋味。

这一回,她要让自己快活。

......

国子监

裴俭天色未亮时起身,点灯坐在桌案旁读书。

这些年案牍劳形,忙于政务,学问上他早已生疏。好在不久后的殿试考题他仍旧记得,再来一次,蟾宫折桂于他不是难事。

只是时间太久远,他都快忘了在国子监读书的日子。

那时从宫里出来,府里的下人告诉他重病,尚未到家,又有下人来报,已经过世。

裴俭坐在马车上,刹那心口像被重锤碾过,既惊且怒,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国子监的屋舍内。

重生于他,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过去的他,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可每日疲于公务,扳倒了一个又一个政敌,一刻也不能松懈。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监生,却多出十几年的经验。只要他入仕,便能更快、更狠地打压对手,站上高峰,大权独揽。

是以,他很快冷静接受了现实。

等外面天光大亮时,裴俭放下书简,打开门,迎面遇上准备回房的顾辞。

国子监每旬放一天假,其余时间,所有监生必须住在校舍。一个院子四间房舍,顾辞就住在裴俭隔壁。

校舍简陋,洗漱都在院子的盥洗房。顾辞便是刚洗漱完。

“时章,你真不去曲水?”顾辞朝他挤眉弄眼,“听说你那表妹今日也去。”

两人自小一同长大。

裴俭父母过世后,顾辞的母亲王对他照顾良多。顾辞父兄常年镇守边关,裴俭与顾辞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什么。

“嗯。”裴俭应声。

顾辞早习惯了裴俭寡言的性子。他好武不好文,万不会去崇明楼论经,“你放心,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绝不会叫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觊觎了她去。”

曲水流觞,多地是男女定情的佳话。

“不用。”裴俭直接拒绝。

他对许表妹并无男女之情。重生的这些日子,他多出了许多时间,心中只反复想着一件事——

温念兮为何要与他和离?

他与温念兮相识近十三年,做了十年的夫妻。他自认给了她最好的生活,奴仆环绕,锦衣玉食。

可女子总是贪心。

要了利禄尊位,又要夫君体贴。

裴俭不觉蹙眉。

肩头却忽然被人锤了他一拳

顾辞扬声问,“想什么呢?摔了一跤后就奇奇怪怪的。”

不知为何,顾辞总觉得这两日裴俭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威严气场。

裴俭收回神,不动声色,“院子其他两个人呢?”

“秦朗估计还没起,新来的那个温清珩......好像回去接他弟弟?据说他弟弟也想去论经大典。”

裴俭与顾辞皆是爽朗清举,俊美风姿的出色儿郎,今年十九,早惹得京中不少小娘子芳心暗许,他二人倒是洁身自好。不过顾辞开朗,裴俭更为沉稳。

直到此刻,裴俭才记起一件重要的小事——温清珩带来的所谓弟弟,便是温念兮。

很快,他们将第一次相遇。

裴俭面无表情往外走。

未来的路,早在重生回来的第一天,他已经规划清晰。

念兮不是一个称职的丞相。而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不想再为女人去浪费精力。

念兮,她必须先学会懂事。

站在崇明楼上,裴俭仍下意识寻找那抹熟悉窈窕的倩影。

然而念兮,始终没来。

》》》点我阅读小说后续及全文《《《

微信搜索关注:服务号【一觉推书】

回复书号数字:【 620 】

即可阅读《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小说全文!

曲水江畔。

王慕宜牵着念兮,一径说着话。

“前些日子到府上瞧你,总见你病恹恹的没精神。我娘怕我扰了你养病,今日总算是大好了。”

念兮轻笑,“多谢姨母,表姐惦念。”

念兮口中的姨母便是广平侯。姨母与她阿娘皆出自陇西李氏。当年姨母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广平侯世子,她阿娘却一眼相中了姿容俊雅的新科探花温远桥。

外祖父李公赏识父亲才情,尽管温氏家薄,依旧将阿娘嫁了去。

这些年父亲一直外任,直到最近,才好不容易调回京城,在国子监任从四品的闲职。

“亲姊妹间,再别说这些外道的话。”

王慕宜是个擎天架海的性子,一身绯色穿花云锦,发髻高束,颇有些女中豪杰的意味,说的却尽是些小儿女的话:

“今日来的这些郎君,我尽打听过了,家世门第都不差。你若瞧着哪个称意,只别一味害臊。”

她已许了人家,正是门当户对的平阳侯府世子。今日曲水出游,便是为表妹的终身。

温姨夫很有些文人的酸性,王慕宜瞧着表妹玉净花明,楚楚动人,只怕她也同姨夫一般清高古板,那可就辜负了她娘的一番苦心。

谁知念兮却问,“女子若是太主动,会不会叫人瞧不起?”

王慕宜心中一喜,急忙道,“哪里会!你瞧见前面那棵柳树下的女子没?

她是兵部尚书之女,名唤许宛歆。从前跟裴家大郎订过亲,后来亲事虽退了,可她却对裴俭一片痴心,满京皆知。咱们都觉得她特别勇敢。”

念兮还是头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听裴俭与许表妹的故事。

前世她去了崇明楼,通过哥哥认识了裴俭,自以为两情相悦,满心欢喜。

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起过许宛歆。

原来前世变着花样骂许宛歆的慕表姐,在最开始,是用这样欣赏、赞许的目光看她。

“不过许宛歆眼光不行。”

王慕宜边说边摇头,“裴俭除了那张脸,性格实在太差。对着一众小姐从没什么好脸色,活像人人都觊觎他美色似的。也不知道大家都看上他什么?”

念兮一哂,还有些说不清的别扭尴尬。

同时又有些好奇,这一世没有她,裴俭与许表妹能不能终成眷属?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心态,她不该对裴俭的事好奇。

这个人已经与她无关。

扬了扬下巴,对着不远处官道上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问道,“那位郎君是谁?”

怎生从未见过?

王慕宜顺着念兮的目光看去,随即笑开,“你说顾辞?镇国公府上的小将军,父兄皆在边关镇守,唯独他留在京里读书。”

“京中的小姐们,醒着梦着惦记他的人可不少。”

顾辞一身劲装,腰上佩一柄宝剑。皮革腰带衬着劲瘦腰肢,修长双腿夹着马腹,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被一群人簇在中心谈笑。

银鞍白马,意气风发。

当真出色。

瞧见对面的男子回看过来,念兮收回视线,淡淡道,“是吗?”

虽然她很想要找一个男人谈谈感情,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十五岁。

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中年贵妇,若是生育得早,她的孩儿大约也在这群人里面玩耍。

念兮很难说服自己,去毫无芥蒂地与这些郎君相处。

然而她不行,有人却能轻易帮她办到。

所谓曲水游春,与平日里的宴席也没什么两样,吟诗作画,扑蝶赏花,或是放飞纸鸢,游船赏景......差别不过是这一日,长辈们会相对宽和,对郎君小姐们少一些男女大防的限制。

念兮在慕表姐的介绍下,结识了一众小姐。

这里面的大部分人,将来都嫁得名门。念兮前世同她们打过不少交道,连带着各人的习性喜恶都知之甚清,交谈时更驾轻就熟。

叫在场的贵女感到既亲切又好奇。

众人先前还觉得念兮家世低微,后面便只觉得她可亲可爱。

“她外祖可是陇西李氏,真正的高门望族。这样的人家,女儿怎生会差?”

“那一管吴侬软语,原先只当是个娇滴滴的性子,谁知却是难得大气,再没有一点矫揉造作。”

这时有人酸溜溜道:“方才她一来,有不少郎君偷偷看她。”

此言一出,众女默然。

只因念兮实在生得出色。

眉若远山黛,眼如秋波横,皮肤细腻如玉,明眸顾盼生辉,流转间便带出一段清艳绝尘。

偏生眉宇间还藏着一缕似有还无的愁。

诱人遐思,惹人怜爱。

方才她一来,整个曲水都有片刻的安静。

只怪女娲娘娘捏人时偏私,将天地精华独独给了念兮一个。

此时又有人打趣,“我原先只当满京城里只许姐姐生得绝色,如今温家小姐一来,倒是难分伯仲了。”

许宛歆正在煮茶,闻言笑容一滞。不过很快遮掩过去,手下动作不停,声音轻柔,“我资质粗陋,自是比不上温家妹妹。”

这些话念兮全然不知。

方才与众女闲话,即便那些人日后都是优雅端庄的贵妇人,可此时此刻,尚且稚嫩青葱。便是彼此间言语争锋,也都是小女儿的娇俏与天真。

如同带着花露的玫瑰,有着蓬勃的妩媚。

念兮莫名其妙的被感染,迅速地融入其中,变成真正的十五岁姑娘。

春光明媚,年华正好。

她忽然来了兴致,拉着慕表姐与她一起放纸鸢。

可纸鸢太大,便是加上杏月和春桃两个丫鬟,四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将风筝放起来。

念兮倒不觉沮丧,明艳的脸庞一片轻松肆意。她取帕子擦汗,举目时正巧与一双深邃凤眸撞上。

是先前那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郎君,顾辞。

念兮不闪不避,轻柔一笑。

青年怔愣一下,片刻后抬步过来。

“需要帮忙吗?”

那声音清朗,逆着光,春日暖阳柔柔拢在他周身,笑起来格外灿烂耀眼。

念兮心头莫名浮上一句——

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裴俭也有张极出色的相貌。

念兮从前跟他在一处时,总是紧张又羞涩。

她不敢抬头,怕自己笑容不端庄,不敢说话,怕自己学识浅薄,就连在他面前喝一口茶水,都要反复斟酌,唯恐举止不够优雅。

她总怕他瞧见她的不好,担心他会不喜欢她。

兄长说裴俭喜欢饮子,从来娇惯的她,夏日炎炎埋首在厨房,只为做出各种口感不一的汤品,浆水给他。

她会细细品味裴俭说的每一句话。

仔细揣摩,然后变成他喜欢的模样。

追逐一个人真的很累。

十五岁的念兮会咬牙坚持,二十八岁的念兮绝不肯再委屈自己。

“这风筝大约是坏的。”念兮神色舒展,答得理所应当。

风筝放不起来,肯定是风筝的问题。

顾辞被这话逗笑。

他看到少女欺霜赛雪的脸上尚有方才跑动的红晕,下巴尖尖小小,一双眼睛妩媚生辉,梨涡浅笑,如同漾着春水。

万般惹人怜爱。

顾辞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视线,“风筝太大,须得马跑起来拉着往上飞。”

“我不会骑马,你能帮我吗?”

她微仰着头看他,声音软柔,杏眼纯真。

谁又能拒绝这样的请求?

至少顾辞不能。

从刚才念兮下马车,他就注意到她。

也没法子不注意,她像是独占了曲水的春天,娇艳的天地间只余她一抹亮色。

于是顾辞亲自骑马,替念兮将风筝放得最高、最远。

王慕宜看着天上的风筝,不可思议,“你怎么做到的?眼高于顶的顾小将军居然亲自给你放纸鸢。”

晌午的阳光有些晒,念兮拉着表姐去树下,头也没回道,“我又不会骑马。”

“......这是骑马的事吗?”

“怎么不是呢?”念兮扭头,明媚的脸庞笑容恣意,“咱们自己又放不起来。”

“你没看到那边的小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念兮被表姐的话逗乐,也真的笑出声。碧空如洗,照的她眉目精致,灼灼明华。

“无所谓。”她轻声道。

年轻的时候,碍于矜持与颜面,十分的欢喜只敢露出三分颜色,往往口不对心,迂回反复。

如今她已足够成熟,敢于表达自己得喜恶,更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

顾辞神采拔擢,气质干净,与他相处,叫念兮感到愉快。

这就够了。

重活一场,她只想取悦她自己。

“我快活就好。”

王慕宜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扭头瞧见表妹眉梢眼角的明丽生动,如同燃烧的烈烈火焰,带着无限的生命力,眼底又似含着凄凄荒芜,淡漠孤寂。

这般秾丽又凄清。

她忽然觉得,顾辞为念兮所迷,是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正胡思乱想,念兮已经迎上前,接过顾辞递来的风筝线,仰起头细声道谢。

顾辞被少女直白的夸赞夸的脸红,手心带出薄汗。

看着念兮小心翼翼的提着风筝线,他故作不经意道,“骑马倒也不难。挑一匹温顺的马,最重要是找一位稳妥的师父教导。”

念兮随声应和,“是吗?”

顾辞状似随口,“我自五岁起练习骑射,骑马的功夫倒是不错。”

念兮将提线递给一旁的杏月,转过头盯着他瞧。

顾辞被看得喉咙发紧,有种被当场拆穿心思的尴尬。

正想说些什么,念兮忽然凑近,抬手将他肩头的落花拂下。

顾辞尚未加冠,长发高束脑后,他身量极高,此时半躬身子与她说话,发尾也随之垂了下来。

春风一吹,轻飘飘落在念兮胸前。

他这才惊觉两人距离亲近。

呼吸里都是少女的清甜味道。

顾辞说不清这是什么香气,只觉得叫人心跳加快,越来越快。

“是落花。”念兮很快退开,笑着问他,“骑马我倒是想学,就是不知难不难?”

纵使顾辞之前从未向哪个姑娘献过殷勤,可这就像是男人的本能,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不难,我教你。”

念兮笑着应好,又指着树下的王慕宜道,“只顾着同你说话,倒将表姐冷落在一旁。”

“我走了,今日多谢你帮我放纸鸢。”

她并非故作矜持,走得更是干脆洒脱。不等他再说什么,连带那股春日朦胧气息,一并走远。

顾辞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一颗心似被攥紧。

在她身边,他甚至不能思考,只被那一颦一笑牵心。他明明不是内敛的人,广结好友,世交家中的贵女也结识不少。可没有哪个人,像念兮一样,叫他无法抗拒。

望着前方那抹窈窕身影,顾辞不由扬声,惹来不少注目:

“下次休沐,我教你骑马。”

“好呀~”

》》》点我阅读小说后续及全文《《《

微信搜索关注:服务号【一觉推书】

回复书号数字:【 620 】

即可阅读《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小说全文!

裴俭依旧像上一世一般,在论经台上大出风头。

也顺理成章地结识了太子殿下,受到他的赏识。

不论是同窗还是师长,看他的目光都带着赞许甚至仰望。

人人都知道,他裴俭,裴时章的前途不可限量。

这当然是好事。

可裴俭心中,却总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淡淡落差。

其实,他早忘了当年的自己是如何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这些年宦海沉浮,这点儿成就于他,甚至激不起半点涟漪。

至于心头的那点失落,大约是那群喝彩的人里,再也找不到一双清亮、明媚的杏眸。

只是不习惯罢了。

裴俭告诉自己。

可走出崇明楼,他后知后觉地记起前世——温清珩的“弟弟”十分仰慕他的才华,温清珩一力请他过府一叙。

盛情难却,他跟着“兄弟”二人去了温府。

坦白讲,岳母不算个脾气好的妻子,岳父却是难得的好丈夫。从来耐心,任妻子数落也不吭声。

那是裴俭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鲜活、有爱的家庭氛围。

说起来,从头一次见面起,岳父、岳母一直都待他很好。

直到他们成婚,直到念兮没了那个孩子。

裴俭突然感到一阵意兴阑珊。

这一世,没了念兮,温清珩也不再邀请他去温府。

裴俭推掉同窗好友的宴请邀约,独自往回走。

校舍里静悄悄,今日休沐,学生们大都家去了。

裴俭一个人坐着等顾辞回来。

从前身居高位,公务繁忙,他只恨时间不够,分身乏术,此时闲下,方知时间漫长难熬。

不知怎得,裴俭又想起了念兮。

上一世的念兮。

他不知道在他忙碌的日日夜夜里,念兮漫长而又寂寞的时光,又是如何打发?

想到此处,胸口忽然有种细微绵长,不断蔓延的难受。

他不肯叫自己再往下去想,起身走出了国子监。

......

镇国公府

王见他来极是高兴,“时章可用过饭了?才从论经大典上回来吧?小六去了曲水,也不知是不是疯野了,还没回来。”

说着又一叠声地唤丫鬟传膳。

“怎么瞧着你又清减了几分?读书虽要紧,身子更是本钱。切不可仗着自己年轻不当回事,每日都要好好用膳。”

镇国公和大郎、二郎镇守边关,顾辞的三个姐姐也已出嫁,顾辞要在国子监读书,偌大的国公府,就只剩王一个。

是以每次见到他,王总有一叠的关切话要说。

从前只习以为常,今日却忍不住问道,“方才是在听戏?”

裴俭来时,王才打发了戏班出去。

“镇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王笑道,“年轻时我是顶不耐烦听戏的,总觉得一出戏能唱到天荒地老。后来孩子们渐渐大了,国公爷又不在身边,这才渐渐觉出听戏的味道来。”

“看我,同你说这些干什么?时章,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无事。”

方才听王说话,裴俭心下有一瞬间的慌张。

念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戏的?

他不记得了。

裴俭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世了。祖父为家族计,将父亲郑国公世子的爵位传给了二房。

祖父母相继离世,他也从正院被赶了出来。

二伯母刻薄,他虽是裴家大郎,却备受欺凌。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时常照顾他。

从小他就知道,他没有退路。

若是不上进,等到了年纪,二伯父会给他随便配一个妻子,他们一家一辈子都要仰仗二房讨生活。

裴家大房再无出头之日。

因此他一刻也不敢懈怠,读书、为官,他没有第二条改变命运的路可走。

好在他还算争气。

再后来,他遇到了念兮,他的妻子。

时间过去得太久,他已经忘了当初对念兮心动的理由。

只记得他从孤身一人,拥有了一个家。吃饭时多了一双筷子,睡觉时多了一床被寝......

裴俭直到此刻才想起来,他与念兮,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起用过一顿晚膳。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念兮说,她不爱他了。

起初听到“爱”这个字时,裴俭只觉得可笑。

他是谁?

大夏史上最年轻的宰辅,即将接任右相,独揽大权。

他每日要处理数不尽的国家大事,他的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能改变一个人、一个家族甚至是一个邦国的命运。

爱这个字,对一个年过而立的男人来说,太轻了。

轻飘的载不住阅历,轻浮的拖不住年华。

可现在,裴俭知道,念兮是真的,不爱他了。

裴俭咽下嘴里的苦瓜,只觉得苦涩到心里。

就这样吧,他告诉自己。

他有既定的路要走。

而她,也会有更体贴的夫君去照顾、爱护她。

这一世,他选择没有她。

放过她。

“顾伯父近日可有书信回来?是不是快回京了?”

这才是裴俭今日来的主要目的。

就在半年后,顾国公父子因防守疏漏,以致北梁突袭。北梁骑兵以迅猛之势一路向南,一连攻占数十座城池。

百姓流离,惨不忍睹。

顾氏父子三人更是在攻城一战中,以身殉国。

消息传回京都,王一病不起。

朝廷要治镇国公府疏漏之罪,是顾辞一力承担,远赴边关,力抗北军,此生再未回到中原。

后来裴俭官拜左相,曾多次翻阅当年卷宗,事起却因顾承业疏漏。如今重生回来,自然要避免这场滔天祸事。

提起丈夫,王眉眼间笑意加深,“最迟十一月底,国公爷就回来了。等他这次回来,便要向陛下请奏告老,留在京都。”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止住话头,朝着门外的人笑骂,“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儿不知稳重。”

“娘见了时章,自然是看儿子不顺眼了。”

说话间,顾辞从外面进来。

他眼角眉梢都挂着笑,使本就出色英挺的五官更显蓬勃,任谁见了都能看出他心情极好。

“这是遇到什么喜事?”

王打趣,“难不成遇上心上人了?”

破天荒地,一句话竟叫顾辞红了脸。

王更加高兴,连忙追问,“是哪家的姑娘?我可曾见过?”

顾辞被说得不自在,转头对裴俭道,“回来的路上我都听说了,今日论经大典,太子殿下都对你赞赏有加。我兄弟就是这个!”

他对裴俭竖起了大拇指。

顾辞一向豁达,更知裴俭一路不易。看到裴俭成功,他是真心高兴。

裴俭倒不觉这有什么好夸耀。

可眼看王和顾辞都兴致高涨,便也止住话头。

他已决心放下念兮,一往无前走向既定未来,也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再付出真心。但对于顾辞能找到心中所爱,他满心祝福。

于是问道:“回来得这样晚,难不成还去姑娘家用晚膳了?”

念兮回到府上,大哥温青珩正兴致勃勃讲今日崇明楼论经,“裴时章当真华采,一人与对面三人,临危不乱......”

事关裴俭,念兮不想听,正打算回房洗漱,李氏先看见了她:

“念儿回来了。”

念兮只得进正房与父母兄长见礼。

温青珩谈性正浓,温父又素来惜才,闻言抚掌,“此子必成大器。”

又问:“怎不将他请至家中一叙?”

上一世,是念兮一力撺掇将裴俭请到家中。

还不等温青珩懊恼,李氏率先开口,“念儿云英未嫁,请个外男到家中做什么?”

父子两立时闭口不言。

“今日游春,可有什么趣事?”面对女儿,李氏另有一番和颜悦色。

念兮随口道,“也没什么趣事,倒是碰上一个有意思的郎君。”

李氏笑问,“怎么说?”

“长得好,性格也不错。”

“身高体量如何?是哪家的子弟?”

念兮已经到了婚嫁之龄,李氏不求攀附高门,只希望女儿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一生顺遂。

这会儿温氏父子也顾不上什么裴时章,全都死死盯着念兮,生怕她说出什么心仪之类的鬼话,戳人心窝。

好在念兮也不想继续,“八字还没一撇呢。”

李氏还想再问,念兮只能撒娇卖痴,“阿娘,出门一日我都要饿慌了,什么时候传饭?”

李氏只好作罢。

夜间就寝时,丫鬟杏月问她,“小姐白日不是应了顾公子的约,怎么不同讲?”

时下虽风气开放,可顾、温两家并非世交,往来不繁,顾辞想要约念兮,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念兮望着镜中绿鬓朱颜的少女,语气满是不以为意,“他约我,自是要自己想办法。若连这点心思都不肯用,那还有什么意思?”

上一世她一心为着裴俭,便是连出门这等小事从来都是自己寻借口,不肯叫裴俭劳心。

这一回,她再也不想惯着谁。

事实证明,顾辞是个有心人——

曲水游春的第三日,兴武侯府便发了帖子,请念兮过府赏花,时间就定在国子监休沐那日。

兴武侯世子是顾辞的大姐。

李氏自是允准。

于是休沐那日,念兮一身翡翠烟罗绮云裙,袅娜立在兴武侯府门前。毫不意外地看到候在门前的顾辞,笑问道:

“等很久了吗?”

顾辞原以为念兮会问他怎么会在兴武侯门口。

他已经备好了说辞,结果她都没问。

仿佛是天生的默契,一切都无需多言。

“没有。”顾辞有些脸热,迈步朝前走去,“大姐在花厅,我领你过去。”

兴武侯世子是个极和善的妇人,拜谒过后,她只推说家务事忙:

“花园里牡丹开得正好。小六今日牵了匹马过来,就拴在马厩里,难得一匹良驹,念兮不如去瞧个热闹?”

难得体贴又周到。

念兮明白,这都是顾辞的安排。

往马场去的路上,念兮眉眼弯弯,“你教我骑马,还要安排这许多事,会不会很辛苦?”

顾辞自然不会觉得辛苦。可女孩能看到他的用心,更叫人高兴。

他故意沉声,“我做骑射先生时严厉,你可千万当心。”

念兮闻言,郑重其事停下脚步,一双眼睛清黑透亮,如碎着水光的星辰。她将一双纤细嫩白的小手伸到顾辞眼下,煞有介事道,“学生笨拙,请先生到时轻些责罚。”

顾辞垂眼看着那双手,撑不住先笑了。

日光清亮,一重风过,杏色、白色花瓣簌簌飞落,飘在两人身上。

念兮这才注意到顾辞今日装扮,一袭窄袖束腰短打,皮革腰带衬着劲瘦腰肢,双腿修长,走动间带出蓬勃力量。

崭新的春日,崭新的男子。

念兮内心深处有种久违的快乐。

人果真还是要吃点好的。

顾辞给念兮准备的是一匹极漂亮温顺的小马。四蹄皆白,全身乌黑发亮,十分特别。年岁不大,喂它吃糖时会凑近蹭人的。

“它叫踏雪。”

念兮先与马儿亲近一会儿,再由顾辞扶着上马。

马缰粗硬,顾辞心细,还特意为念兮准备了手套。

“我父兄常年在外,家中只有母亲和三个姐姐,她们虽是长辈,到底也是女子,我虽是老幺,也时常留心这些。”

这是在变相解释他对女子细致入微的原因。

又暗示他家人口简单,温馨和谐,再没有什么妻妾相争的烂事。

裴俭就从来不会注意这些小事。无论念兮换了新衣,或是变了发饰,她若不说,他永远也发现不了。

他太忙了。

忙着振兴门楣,忙着揽权夺利,身边人的大事小情,他分不出半点心神。

念兮戴着簇新的麂皮手套,笑意盈盈,“知道了,顾先生。”

顾辞听到这个新称呼,只觉得夏日提前,浑身燥热,又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的教学很顺利。

一个耐心十足,一个聪明灵巧,半个时辰,念兮已经能在不用顾辞牵绳的情况下,在马场慢走几步。

她十分欣喜,回身朝顾辞招手,不料马儿忽然一个纵跃,念兮纤瘦的身子一甩,腰肢轻软似柳,弯出一道婉转弧线,眼看就要跌落——

顾辞见状几步上前,抓紧缰绳,双臂使力跃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腹,迫使马儿停下。

事发突然,他生怕念兮被甩落到马下,情急之下使了全力,一双手臂如同铁臂一般,箍在念兮腰侧。

念兮吃痛,眼底不觉涌上一层薄泪,回头看向顾辞。

春光映着女孩轻柔的面颊,眼底的浮光如碎金,一漾一漾。两人距离更近,顾辞清楚地看到,女孩眼底跃动的不是泪水,而是叫人迷失的酒。

他倏忽下马,却恍惚察觉心底有什么正破土而出。

“对不住,都是我的差池,”顾辞满是歉疚,“可吓坏了?”

念兮被他扶下马,笑着摇头,“是我没抓紧缰绳,顾先生该罚我。”

说着,她当真向上伸出手来。

可显见不是诚心,那手上还戴着麂皮手套。

顾辞见她并无大碍,心下微松,垂眼瞧着第二回伸向他的手,忍不住轻轻拍了下。

虽隔着手套,顾辞仍觉得相触的地方一片酥麻,沿着指尖一路倒流回心脏,直叫一颗心也跟着饱胀震颤。

“你头一天骑马,今天就先到这里。不然时间长了容易腿疼。”

念兮从善如流。

两人往凉亭处休息。

顾辞从未有过这般愉快、惬意的体验。

以至于侍女请他们回花厅吃茶,婉转提醒时辰不早时,他才惊觉时间过得太快。

他与念兮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他以为举凡大家闺秀,总是喜欢花儿粉儿,或是琴棋书画这些他并不多感兴趣的话题。

可念兮不是。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接得上,妙语连珠,也不会一味顺着他的话,叫顾辞感到无比欣喜与放松。

她是那般可怜可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正正踏在他的心上!

“她是我的真爱!”

回到国子监,顾辞迫不及待与好兄弟裴俭分享这个好消息。

》》》点我阅读小说后续及全文《《《

微信搜索关注:服务号【一觉推书】

回复书号数字:【 620 】

即可阅读《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小说全文!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社区内容提示】社区部分内容疑似由AI辅助生成,浏览时请结合常识与多方信息审慎甄别。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友情链接更多精彩内容